“听说柳医生把广城内科主刀医生的工作辞掉了?走那么急,是为了掩盖掉什么吗?”
席铮去过柳泽办公室,属于他的私人物品清空,连挂在门口的名牌号也撤掉了。
面对质问,柳泽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片刻,他淡然反驳,“这是我的私事,没必要向席先生解释。”
话落那瞬,两人交织的视线里火花暗涌,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柳泽从他身边离开,走廊恢复安静。
他端站在厚厚的玻璃窗外,透过隔板玻璃望见那团努力吮吸着氧气的小软绵。
看着她小小的鼻孔因插入呼吸管而形成的淤青块,五根小手指攥紧成拳地往自己嘴边送。
还有胸骨那道比她的小手指还长的伤口,席铮无法再压抑,痛苦的思绪爬满他的乌眸。
胸腔的酸涩感激荡出眸眶里的碎光,竟让他这个从小就忍痛不喊一声疼的男儿,止不住眼泪轻弹。
“小嗳,爸爸答应你,一定把妈妈找回来。”
.......
又过了一个多月的安市。
今天的邹晴终于能下床行走了。
开春,是新年!
这段长时间的躺床生涯,每回日隔两日的擦身都是张梅帮她的。
有时炎炎兼职不忙也会过来帮张梅搭把手,就是遇到柳泽,邹晴总不太愿意。
擦手擦脸她还能接受,但触碰到脖子一下,她就....
虽然柳泽一直在同她说,两人是情侣关系,柳泽排不到班时也会过来陪她聊天,看书,看电影,对她更是百般的呵护照顾,但人的身体是有最真实反应的。
每次在柳泽想牵她手,抱她,甚至要拉近距离吻她时,她都下意识地闪躲,心底更是止不住地排斥。
柳泽说她这样的反应,是跟那些消失的记忆片段有关,他愿意慢慢等她,等到她再次接受与自己的这层关系。
邹晴偶尔也同炎炎谈过,问自己以前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