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还挺花。”温黎说一句。
温黎挪走的行为深深刺激到了陆西枭。
他立马坐近一步,跟温黎解释道:“什么也没发生,我就被逼着洗了个澡。”
“红酒澡?”
“正经澡。”
“那红酒怎么来的?”
“……”
“说啊。”
“别人倒的。”
“谁?”
陆西枭有种难以启齿的羞耻感。
明明本来只有恶心感的。
怎么感觉越说越黑了。
“查尔斯。但是他倒完之后我……”
陆西枭立马解释。
温黎抬手打断他:“行了你别说了,我不敢听。”她甚至都不敢直视陆西枭了,把脸转向了窗外。
陆西枭急了:“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我是清白的、”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要为自己的清白自证,“他倒完之后我就、”
他话语戛然而止。
看到温黎默默抬起只手把耳朵捂上了。
陆西枭:“……”
这可真是、有口难辩。
被造黄谣的女性该有多无力。
陆西枭一个大男人都受不住。
“黎黎、”陆西枭想把温黎捂耳朵的手拿开,第一下没成功,他用上点力,才把温黎的手拿下来,“你相信我,我真的、”
看到温黎在憋笑。
才知道她是故意的。
陆西枭又气又好笑。
暗暗抹了把虚汗。
他都认真了。
副驾的陆奇都要笑抽了。
陆奇都听出来了温黎是故意的。
果然这事谁碰到谁慌。
直升机不断驶离黑色三角线。
陆西枭忽然把身体倾了过来,脑袋凑近机窗,温黎整个人在机窗和陆西枭之间。
温黎从窗外收回视线看他:“干嘛?”
他的侧脸就在近前。
陆西枭不停往窗外看去,好奇道:“我看看外面有什么,让你一直盯着看。”
温黎:“你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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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西枭收回目光看向她,笑着问:“不会还在想我差点被炮弹炸死的事吧?”
温黎抬起胳膊就给了他一手肘。两人离得近,她没法发力,这一下不轻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