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迟疑两秒,后知后觉发出惨叫。
沈闻冉伸手扯住男人头发,阴沉开口:“妈的,你再动我弟一下试试。”
血液滴滴答答,男人艰难睁眼:“啊!谁!你踏马想干嘛!”
沈闻冉不再废话,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领带,扯着男人的头发将人拖进洗漱间,男人吱哇乱叫,试图拯救自己的头皮,可沈闻冉禁锢他的力气极大。
“啊!老子的头发!松开!踏马的你知道老子是谁吗!”就在他还在放狠话的时候,沈闻冉按紧洗手池内的塞子,打开水龙头,将男人受伤的脑袋狠狠按进了水池里。
几声水泡音后,男人开始剧烈挣扎,沈闻冉薅着对方的头发把人拎起来,眼神阴鸷:“谁给你的胆子?”
刚刚还气焰嚣张的男人在经历水中窒息后哆哆嗦嗦抖的像只鹌鹑:“兄弟,兄弟,有话好好说……”
沈闻冉不为所动,将男人裤子上的皮带抽出套住他的脖子,接着,将皮带穿过了浴室挂帘的横杆。
沈闻冉拉动皮带,男人呼吸困难,只得脚尖撑地,试图缓解。
紧接着,沈闻冉将男人的双手用领带绑紧,走出浴室后把浴室门锁了。
容鹤此刻已经坐起身,他皮肤白,身上的印子就格外明显,沈闻冉蹲下身,轻声唤道:“容二?”
容鹤呼吸粘腻,神志迷离,意识已经模糊,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如同幻觉,他伸手拽住沈闻冉的衣袖,用那双红彤彤的眼睛,雾蒙蒙的望向沈闻冉:“江哥,江哥是你吗……”
“是我,”沈闻冉给容鹤穿好外套,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道,“没事了,哥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