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中过白寡妇的毒,秦淮如曾经也是个寡妇,所以何大清见过她一次,便被她迷住。
而傻柱子之所以对秦淮茹情有独钟,说不定就是从何大清那里继承来的。
何大清自然不会傻乎乎的就这么上来,他一路跟随着秦淮茹来到了前院,见秦淮茹从后院出来,便对身旁的阎埠贵道:“老阎,秦淮茹这是要去哪里啊?”
“估计是回来了吧,怎么,这么关心别人的感受?”
“我这个做前辈的,担心一下又有什么错?还有,贾张氏为何会瘫倒在地,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哎呀,老何,你这个问题可真是一针见血,贾张氏的事情,可是很有意思的,她落得如此下场,完全是她咎由自取,但你也别忘了,你的宝贝儿子,可是要负全责的。”
“那又如何?”
“那个人?嘿嘿,若不是他与贾张氏离了亲,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什么鬼?要不要离?”
何大清险些跳了出来。
是不是弄错了,傻柱要跟贾张氏离了婚?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阎埠贵,你不要仗着我这么多年没在四合院,胡言乱语,胡言乱语。
“什么乱七八糟的?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傻柱子娶了贾张氏,虽说离婚后不久,可他们毕竟是上了床的,这事可不能作假。”
“啊!原来是这样!”
何大清面色一变,险些晕厥过去,这蠢货,疯了吧!他居然对贾张氏做出这种事情来!
怪不得昨晚贾张氏总是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望着她,敢情她是在望着前任公公呢!
何大清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何大清背着手,气呼呼地走了进去,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傻柱和沈娜正忙着炒菜,见何大清忽然冲了过来,两人都是一愣。
“老爹,大清早的发什么火?”
白痴柱刚从昨日的事情中解脱出来,今日一口一个爹的喊出来,倒也是顺手的很,连何大清都忘了。
何大清脸色一黑,瞪向傻柱道:“傻柱,说实话,你娶的可是贾张氏?”
“啊……”那傻柱呆若木鸡,而沈娜则是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这事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再提起,沈娜也就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将就着过日子,可这个何大清,一回来就提起这事,这不是故意气人么?
“爹,这只是一个误会,我是中邪了,不能算账!”
“所以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跟贾张氏那个样子的?”
“不!不存在的!”
“撒谎!你这个傻柱子,真是老子的乖孩子,居然干出了这样让老子难堪的事,我就说为什么周围的人会用那么奇怪的目光看着老子,敢情就是这个原因!”
“老爹,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之已经离了婚,我和沈娜现在生活得很好,你不要再拿这件事情来说了。”
“你知道个屁!我原本是打算回去陪贾张氏过一辈子的,谁知道却被我的亲生儿子给捷足先登了。”何大清面色一沉,说出了一句让人震惊的话。
沈娜和傻柱都快吐血了。
好一个老头,原来是这个原因!
傻柱忙说道:“好了,爹,你够了,这是不可能的,再说了,以贾张氏的性子,你也不会喜欢她的。”
何大清颔首道:“当然可以,如果张小花有秦淮茹那么漂亮,我倒是可以考虑。”
“什么鬼?是不是秦淮如?
这次轮到傻柱子面色一沉,压低声音说道:“老爹,秦淮茹嫁给了许大茂,你可不要动歪心思啊。”
他感觉自己的父亲有些不对劲,为什么会对一个守寡的女人感兴趣?
他对自己的痴情很有信心,觉得一个寡妇会喜欢他吗?
傻柱子嘴上不说,眼睛却在转。
何大清也不废话,端着一个馒头,边吃边往贾府走去,此时,贾张氏已经醒来,嗷嗷直叫。
“救命!裤子口袋!”
何大清闻言,险些呕吐,怪不得这个屋子那么难闻!
他匆匆忙忙的出门,招呼沈娜进来。
正在这时,易中海凑到杨辰身边,咧嘴笑道:“老何,你看,这里是不是跟上次不太一样了?”
何大清冷笑一声:老易,我说你咋没把我送去的那笔银子和那什么雨儿的银子拿去?”
“老何,我跟你说了,我不想让他们想起你,就留着,等他们婚礼的时候,再拿出来。”易中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怎么会相信你,你不是还没有把雨露的股份交给她,要不你把雨露的股份交给我?”
“老何,怎么回事?”
“有什么问题,难道我的钱就不能要回来了吗?”
“你冤枉了雨!想都别想!”
何雨柱家里,何雨柱正在和于莉一起,整理着自己的行装,前往余家。
因为何雨柱是个孤儿,他根本就没想过过年的时候,该回哪个娘家,该回哪个娘家,他只需要回余家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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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这次带回来的东西更是豪华,一大片的咸肉,一袋子的白面,一条新鲜的小鱼,一只小母鸡。在其他人看来,这只是一顿除夕之宴,并不是拜年。
至于何雨柱,他可不在乎,反正也就是走个过场,该带的都带了,还不如直接从系统空间里面带出来。
快速的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何雨柱一只手拎着一个大袋子,另一只手则是拎着一个小初中生,刚要离开,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争论的声音。
却见易中海背着手,一步一步朝着院子里走去,脸色阴沉:“何大清,当初你抛下儿女离家出走,老夫都没有追究,如今你这次回去,老夫看在你有良心的份上,也就没有再多说一句,可如今,你竟然又想要去欺凌小雨,你还是不是人啊!”
“以大欺小?”于莉听得很清楚。
雨儿和李家都是一家人,于莉将雨儿当成了自己的妹妹,此时一听一个老头说别人欺负了雨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雨雨是个很努力的女孩,可是她却在过年的时候,在百货公司上班,她竟然被人欺负,我受不了!”
于莉撇了撇嘴,何雨柱的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
“媳妇儿,你不要发火,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雨。”
两人静静立在门外,静静聆听易中海和何大清的谈话。
贺大清道:“老易,别胡说八道,我哪有欺负过雨?那是我的孩子,我会让她受委屈?可她不是已经找到了工作,可以自食其力了么?我要回来,怎么了?”
何大清怒目而视,辩解道。
不过听到这话,易中海却是嗤笑一声:“你简直就是个土匪,这笔钱本来就是我送给小雨的,等她大婚之日,一口气全部送给她做彩礼,你要回来,那以后小雨的彩礼呢?
“我也不是非要把钱都给你,我会给她准备好嫁妆的。”
“行了,别说了。”
易中海挥了挥手,懒得与何大清多说什么。
不过何大清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并没有直接对易中海动手,而是不断的骚扰,让人心烦意乱。
何雨柱一听这话,大概也明白了个大概,理论上,那是何大清送的,他要回来,似乎也无可厚非。
不过何雨柱也不是那种强词夺理的人,不管怎么说,大家都觉得这件事是何大清的错,他不可能放任不管。
何雨柱二话不说,默默的把一块牌子给踩爆了。
这个技能可以让使用者在任何时间点上进行一个不受控制的倒立。
这只是一个恶作剧的小纸条,用来教育何大清。
丢出名片后,何雨柱二话不说,直接将于莉和余余一送到了余家。
看着何雨柱一家三口连看都没看就走的背影,易中海心中一阵悲凉。
他故意来到院子里,就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借口,让自己离开何大清,这时候何雨柱正好从院子里出来,易中海本来打算跟何雨柱说几句话,顺便解决掉何大清这个跟屁虫。
谁知道,就在他要上前的时候,何雨柱却突然转身离开了。
易中海觉得何雨柱是怕惹祸上身,于是又去了一趟阎埠贵的家里,反正何雨柱不在,他就去跟三叔谈一谈。
这时,阎埠贵也从屋子里出来了,手里还捧着一幅春联,一脸的得意。
看到了易中海,他立即迎了上去,“老易!来得可真是时候,让你瞧瞧,我的书法,到底如何!你看这支笔,我最喜欢的就是这首诗!”
易中海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得了吧,这都刚过完年,现在还只是元旦。”
“哈哈哈,这还需要继续创造,创造更多的记录,咦,何大清一大早就去健身了。”
“不说了,那个老何,你说什么?”
“什么叫健身?”易中海恍然大悟。
欧阳明转头看去,却见何大清扶着墙壁,一脸的吃力之色。
或许是从未做过这种事,又或许是年龄太大,何大清面色阴沉,即便是在寒风中,也有一滴一滴的汗水落下。
易中海与阎埠贵来到何大清面前,蹲下身子,仔细观察他脸上的表情。
“我的天,好累啊!”
“何大清,适可而止吧,我可以不同意,但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还是不是男人?”
“快帮帮我,老易!”
“救人?难道不是你一个人在这里倒立吗?你还敢用这样的事情来要挟我,找死吗?”
“别啊,老易,我撑不住了,求求你帮帮我吧。”
何大清呼吸急促,脸色惨白,一旁的阎埠贵似乎也发现了什么,他转头看向易中海道:“奇怪,这哪里是什么练功?”
易中海也是一脸的愁容,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何大清的脸色,见他额头上满是汗水,易中海顿时失声道:“不好!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