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俊杰闻言,心下稍安,但又有些疑惑不解:
“这可能吗?”
苏伟业不答反问:
“我问你,做企业最重要的是什么?”
苏俊杰想都不想的回答:
“口碑、渠道、供应链、好的合作伙伴……都挺重要的。”
苏伟业点头又摇头:
“你说的这些确实也很重要,但最重要的只有一个——人事。”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再有能耐的领导,手底下如果没有人马,他是什么事也做不成的。”
“现如今,酒厂里的员工基本上都是我们的人,那些个高管主任,哪个不是我提拔上来的,只要我一句话,你说他们会听谁的?”
“她苏韵再有本事,有能耐让那些人老老实实的听她安排吗?”
“那要是所有人都阳奉阴违,听调不听宣,苏韵连组织工作都做不到,如何实现利润提升?”
“所以,这个赌局,他们输定了。”
听了父亲的话,苏俊杰眼睛顿时一亮,如醍醐灌顶一般,竖起大拇指心悦诚服道:
“姜还是老的辣,爸你说的简直太对了!”
“那苏韵自不量力,以为自己有完美的计划能翻盘,殊不知如果她手底下的兵都不干事,那她就算有通天之能耐,也只能望酒厂兴叹,哈哈。”
“等时候一到,她拿不出承诺的成绩,爷爷就算再怎么宠她,也必然对她大失所望,到时候,不仅酒厂以后跟他们没有关系,家里的房子、日后的拆迁款,也彻底没了,笑到最后的还是我们家!”
许兰花听到这里,高兴的一拍手掌,喜道:
“那目无尊长的蠢女人,恐怕根本就没看出来,今天这一切都是我们专门为她设计好的圈套,就等着她往里跳呢。”
说罢,也哈哈大笑起来。
一家人顿时得意无比,仿佛他们已经看到了苏韵彻底失败的凄惨场景。
另一边,张大川他们也回到了家里。
虽然孙婉丽在老院那边表现的十分强势,但此时一回到家,一直硬撑着的强大立刻就破功了。
她忧心忡忡的叹息一声,忍不住问苏韵道:
“韵儿,你真的有把握在三个月内,把酒厂利润提升三成吗?酒厂上一次有这样的增长,还是你爷爷当年还年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