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勾搭上了你,好让你给她出气!
哈,我就知道,她就是见不得我好,每次我谈个对象,她都来搞破坏,现在还要给我安上个杀人的罪名,想让我坐牢是不是?
你们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就狗屁都不是!
诬陷我?
我告诉你们,想都别想!
信不信我去举报你们,我去举报你们!
我看你还怎么好好的当你的政委,搞破鞋的政委吗?”
在场众人都变了脸色,杨逢阴沉着脸:“周兰同志,你知不知污蔑军人是什么后果?”
“我管你什么后果!你们这些黑心肠,狼狈为奸的东西!
你们不就是看我是个无权无势的人吗?
要是换了师长的女儿,你们敢这样吗?”
薛奇:这不会是个神经病吧?
周兰的状态明显不对,杨逢和薛崇林一起把她带走了。
跟着走的还有黄主任和薛奇。
只留下周梅一个人留在原地。
......
周兰被杨逢带去了部队的审讯室,她去了后一直不承认自己撞了陈舒,咬死了自己是被污蔑的。
不过在部队的调查下,还是找到了目击证人。
是在陈舒后面从供销社出来的一位大娘,刚好看见周兰去撞陈舒。
大娘当时害怕惹火上身,就没去管,眼尖的找了个位置躲了起来。要不是部队来人调查,大娘都打算带到棺材里去。
除此之外,部队还查出周兰乱搞男女关系,隐瞒自己有对象的实情,跟多人私下往来,举止暧昧,扰乱军纪。
部队调查的时候,薛崇林和周梅离婚了。
李秋菊见周梅大势已去,赶紧主动跟调查人员举报说周梅之前让她传陈舒谣言的事。
初十那天,陈舒从医院出院,部队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
周兰因为故意伤害军属,乱搞男女关系,污蔑军人,被下放到农场改造十年。
本来周梅传谣言的事是没有证据的,但是周兰认为周梅没有护着她,害得她被下放农场,自己主动提供了证据。
于是周梅传谣言加上试图包庇周兰,被下放到农场改造一年。
事情解决了,陈舒也没有什么高兴的心情,要不是这姐妹俩,她都不用受这无妄之灾的。
现在因为周兰,她至少一个月都不能动用自己的右手了。
陈舒举着自己被包成粽子的右手欲哭无泪。
杨西岑见陈舒这模样,边心疼她,边在心里暗骂周梅周兰姐妹俩,要不是她们,他家舒舒哪能受这么大的委屈?
杨西岑小心翼翼的扶着陈舒的胳膊肘把陈舒的手放下:“舒舒别看了,很快就好了。”
他用勺子挖了勺粥喂到陈舒嘴边:“来,啊~”
陈舒张嘴一口把勺子里的粥喝了。
现在她的右手不能动,她也不是左撇子,左手用着一点也不方便。于是杨西岑主动揽了喂她吃饭的任务。
不得不说,服务态度很好,就是吃饭吃的有点慢。
陈舒试图挣扎一下:“我自己用碗对嘴喝吧。”
“舒舒你确定吗?真的不用我喂你?”
“确定。”
杨西岑还有些遗憾,他喂得可开心了。
碗里的粥已经被杨西岑用两个碗来回颠倒弄得没有那么热了,入口正合适。
陈舒用左手端着碗,沿着碗的边缘直接对嘴喝。
喝两口,把碗放在桌子上:“我想吃豆腐。”
杨西岑心领神会,立即夹了一块豆腐,喂到她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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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舒满足的眯起眼睛,跟讨到了食物的猫似的。
杨西岑见状,也想吃豆腐了,上前亲了亲陈舒的脸。
陈舒顺势抵着杨西岑的脸蹭了蹭。
吃完饭后,杨西岑去刷锅洗碗,陈舒坐在西屋的桌子前,面对着桌上的稿纸,还是放弃了身残志坚的想法。
她找了本书看,储备一下知识,到时候手恢复了也好继续写。
杨西岑刷完碗后,进来找她。
“舒舒在看什么呢?”
陈舒仰头看他:“你来帮我个忙。”
“什么忙?”杨西岑挑眉:“找我帮忙可是要支付报酬的。”
陈舒左手指着桌子上的稿纸,仿佛杨西岑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一样,不可置信道:“我都没办法写东西养你了,你竟然还要找我要报酬?”
杨西岑俯身把下巴放在陈舒肩头:“那怎么办?我就是这么唯利是图的人,舒舒不给我报酬,可是使唤不动我的。”
“你想要什么报酬?”
杨西岑在陈舒耳畔说了句什么,惹得她耳朵从耳根处开始变成粉色。
陈舒眼睫垂下,微微颤动:“公子不能换一个吗?小女子受不住。”
杨西岑喉间溢出笑声,微张开唇,咬了下陈舒的耳垂:“不能。”
陈舒权衡一会儿,好像自己也没什么损失:“......那好吧。”
她用左手拍了拍杨西岑的脑袋:“你帮我写封信,写给我编辑的,就说我受伤了,这个月没办法继续写稿了。”
“好。”
杨西岑很快按照陈舒的要求写好了信,还装进了信封,贴好了邮票。
“走,我烧了水,给你洗脚去。这信等我有空给你寄出去。”
陈舒点点头,跟着杨西岑走出西屋。
她在东屋等着,杨西岑去厨房把烧好的水舀进洗脚盆里,兑了点凉水,给端了过来。
他把陈舒的鞋袜脱了,放在一边,“试试温度怎么样。”
陈舒把脚尖往水里试探了下,感觉温度可以接受,又往水里进去一些。
“可以,稍微有点烫,这个温度很舒服。”
陈舒喜欢用这样的温度泡脚,在烫和不烫的中间徘徊,一会儿就能把脚泡的通红,但是泡完浑身都暖洋洋的。
“舒服就好。”
杨西岑接着把自己的鞋袜也都脱了,和陈舒的脚一起放入盆里。
他是后进来的,一进来,比陈舒大了很多的脚就覆盖在了陈舒脚上,把陈舒压在了下面。
杨西岑颇有深意道:“舒舒,你看,你在我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