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生醒来时,已经是傍晚,帕伯替他拉开窗帘,外面的晚霞洒满整片天空。
“对不起,”帕伯站在窗前,它的声音有些哀伤,“戚小姐刚来到这个家,我怕她不适应,总是关注着她,却忽略了你。”
“你的身体一定很难受吧?”帕伯的脸部屏幕漆黑,它自责得分析不出自己现在该露出什么表情才合适。
“没有尊重你的想法,一心想要撮合你们,也对不起。”
“可是,医生说过,只有标记,才能彻底得到安抚,不然你随时可能再陷入暴乱期。”
“我很担心你,这两天,你已经打了太多抑制剂。”
薄寒生望着窗外,一只鸟儿从天际线飞过,消失在夕阳中,“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帕伯,你要让我仅仅因为匹配,就不负责任地标记她吗?等我的身体不再被信息素左右,我们只会变成一对怨偶。”
“戚小姐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帕伯说,“即使没有信息素的影响,她也很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