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怀明放下床帘,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俯身去吻她的唇,一手在她背部游走,一手从那片薄纱下滑进她胸前的沟壑。
过了一会儿,帘子被一只细白的手拉开,婉婉满脸惊惧地往外爬,被一双更大的掌握住小腿拉回来,“你不是看很多过吗,怕什么?”
婉婉泪水都吓出来,她是看过很多,但也没看过这样的!
晏怀明把她拉回身下,吻吻她流泪的眼下那颗鲜艳的泪痣,“你不是会吗?做给我看。”
她可怜兮兮。
晏怀明叹息一声,“别哭了,心肝儿。”
第二天,婉婉浑身酸软地起来,晏怀明早已不在。
侍女听见屋里的动静,在门口问:“姑娘,可要奴婢进来服侍?”
婉婉在侍女的照顾下洗漱梳妆好,她不太习惯有人服侍,一直红着脸说谢谢、麻烦了,侍女云枝笑道:“姑娘不必如此,奴婢做惯了这些的。”
她替她挽起一个飞燕髻,是如今上京时兴的款式,婉婉从未见过,她在镜子前爱不释手地照,“好漂亮,姐姐的手好巧。”
她从小就在舞坊,女人堆里长出来的,总是下意识嘴甜去讨好所有姐姐。
云枝笑,“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