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

能被打出金色血液，代表大无仙尊，受了重伤！

瑶问桃不说话了。

那个在她眼底，从来不苟言笑的大无仙尊，突然发出笑声，半开玩笑般开口：“我还以为你会说，宁可死了也不让老子救呢。”

“不关你事！”瑶问桃好不容易挤出几句话来。

这个男人，甚至从来都不记得女儿的名字，如她，也仅仅有一个‘五十一’的代号而已。

“问桃，是我取的，哪怕你不喜欢我，把姓改成了瑶，那也无妨。”

“桃儿，父亲只是忙，并不是不爱女儿。”

“你杀我母亲，也叫爱么？”女人眯眼。

“我杀的原本就是该死之人，但你，你们又不是。”

瑶问桃刚刚有的动容，随着大无仙尊三言两语，全部烟消云散。

该死之人？

那你言天行，让该死之人留种再死，又有没有想过，她们这些出生丧母的‘孽种’，该如何活着！

“放开我！”

她带着愤怒开口。

然而大无仙尊充耳不闻，只是在大道迷雾间不断行走。

“你们男人，都太可恨了，世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瑶问桃眼睛发红：“你也是，那陈焕也是，就算是楚长生，不也一样，说些不明不白的话，一副慷慨大义的样子，干却全是龌龊事情！”

“这你就说错了。”

大无摇头：“我也好，那个什么狗屁陈焕也罢，都不算好东西，但是长生不会干骗人的事情，他和我们不一样。”

“不一样？那我问问你，他让我去瑶池，可瑶池都不见了，我该去哪里！”

“我现在，就要带你去瑶池。”

瑶问桃娇躯轻颤，不解其意。

大无仙尊也不藏掖，淡淡开口：“瑶池水被搬去了石桥，那个地方叫作万花域，万花万花，万般花草，独独少了桃花，你说奇不奇怪？你要做的，就是去那里种桃子。”

“种得出来，大家都能活。”大无轻道。

“种不出来呢？都会死？”女人一怔。

许久沉默。

一个男人声音轻轻传来。

“我替你死。”

——

“曾经的你，确实让我忌惮。”

身着铠甲的暮华，开口之际，每一道音节，都使得整片空间动荡。

“但你知道么？玄冥没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