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人伸手想拨开薄厚:“让开”
薄厚挡开他的手:“站住,老子不想说第三遍”
薄厚的话令屋里的人都呆了呆
老钱低声劝薄厚:“大家都是同事,低头不见抬头见,娃子,以后日子还长呢嘛”
薄厚不在意地说:“我看党国的日子长不了”
“大胆,乱说,找死,年轻人哟……”
哪人推薄厚:“快点让开,真是童言无忌”
薄厚挡住哪人的手,哪人顺势用肩膀向薄厚撞过来,薄厚以牙还牙用肩膀撞过去,嘭,哪人一声闷哼退了回去,俩人之间的空隙中,先前的中山装突然出现,并且向自己伸出手,薄厚大怒抬腿一脚踢在中山装的肚子上
中山装猝不及防被薄厚一脚踹到屋角,爬起来晕头转向的样子,缓了缓气对薄厚说:“只是想分开你们而已,你怎么六亲不认嘞!哎哟”揉着肚子眼神中没有愤怒,薄厚像黑暗中的一抹光亮,污泥中的一朵白莲花,不怕死的人无惧,有这种感觉的人屋里有不少
沈士钧的人多,外面的人往里面挤,薄厚寸步不让,双方又要动手了
“住手”庞统厉声喝止:“把人关起来,薄厚来一下,堵上他的嘴”
老钱一把捏住野村哲二的嘴巴,把先前扯出来的布条重新塞进去
薄厚走出审讯室,发现宽敞的过道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沈士钧到哪儿都带很多人,对于沈士钧的作派,薄厚很不以为然,敲了敲门并没有喊报告,得到庞统的回应以后,推开门进去立正站好也不说话
沈士钧铁青脸瞪着薄厚,感觉没有小瞧薄厚,但是事实上还是不够重视这个年轻人
庞统围着薄厚转了几圈厉声吼:“说什么党国的日子长不了,这话是你应该说的吗!难道你忘了入党誓词吗?哪个党敢说没有贪官脏官,不要以为自己年轻正直,嗯、就可以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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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士钧大怒!冲庞统更大的声音怒吼:“庞克己,你什么意思!指桑骂槐竟敢教育老子,实话告诉你,部长已经正式下达命令,本人在南京学习期间,仍然分管财务科、行动科,特调科,知不知道现在共党活动非常的猖獗,暴雨行动并没有报告里的成绩,根本没有触及到共党的高层人员,功劳都是你吹出来的而已”
庞统终于怒了,怒火在眼中燃烧,因为沈士钧一而再再而三评击暴雨行动,而暴雨行动是庞统职业生涯中的制高点,冲沈士钧怒吼:“沈士钧,请不要胡乱联想对号入座,庞某从来没有想过功劳不功劳的事情,文件档案摆在哪儿,是功是过自有公道,我只是教育自己的学生而已”更加阴沉的脸色对于沈士钧分管部门的这个消息有些接受不了
“自己的学生,哈、公然拉帮结派”沈士钧悔不当初心情,亲自送一把利刃给庞克己,薄厚表面上看着聪明,做事儿却无知者无畏,而且一副楞头青的样子!这种人确实难对付:“今天这事儿,庞老弟怎么下结论,请当着正义化身说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