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们先是惊诧后被吓着了,说到底他俩是一个地方的老乡啊!连忙给薄厚松开铁链子并且小心扶起来!这顿胖揍白挨了
找遍四监童战山踪影不见,任阎王无法淡定了,说到底这儿是监狱,严密警卫把守所有进出的地方,一个大活人在监狱里消失!除非变成鸟儿飞出去,化成灰灰飘出去!但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现在发生了!办公室,任阎王不停转圈圈烦燥如一头困在笼中的猛虎,八大金刚一字排开如待宰羔羊,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薄厚安然坐在沙发上抽烟仍然戴着铐子
任阎王:“三儿嘞?马上”
“到”门口等着的三儿踉踉跄跄进来,连滚带爬站到任阎王面前:“报告老大,三儿奉命报道”
任阎王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人呢?老子叫你盯的人嘞?”
三儿捧着脸蛋转圈圈,晕了头没有找对目标,冲办公桌上的盆栽连连鞠躬:“对不起,对不起老大,老大对不起,刚才太混乱,小的错了,全是小的错”
“老大,老大”突然传来惊恐声音,一名狱警跑进办公室:“报告老大,童副监长进来了”见任阎王呆呆的没明白什么事!连忙解释说:“童副监长从外面回来了”
童战山一身青色长衫大褂,施施然走进任阎王的办公室,边走边打量四周说:“任兄的办公室童某还是第一次进来呀”颇有感触的模样,童战山风度翩翩干干净净,反观薄厚鼻青脸肿嘴角淌红汤汤,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递给薄厚:“外国烟,味儿不错”
八大金刚包括任阎王全都傻眼,童战山脑子有问题?不踩不舒服的贱人?
薄厚淡淡的说:“一支不够”
“呵呵,简单”童战山把整盒烟放在薄厚面前的茶几上说:“薄老弟这一辈子的烟,童某包圆了,怎么样”
任阎王挥挥手示意全部出去,三儿小心翼翼把办公室门关上,常人听不懂说话定生死的人说的话,更加听不懂他们之间的谈话
薄厚:“呵呵、薄某怕,没哪个命消受”
童战山不跟任阎王客气,直接坐进沙发跷起二郎腿,点燃一支烟:“薄老弟命厚如山,这点事儿怕什么”
任阎王找位置坐下抽烟看戏也不说话打扰俩人
薄厚沉默抽烟
过了一会童战山灭掉烟头说:“既然薄老弟撕破脸皮,处心积虑赶走童某,那么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管在梨川还是在这儿,童某做过对不起老弟的事儿吗?恐怕没有吧,为什么老弟针对童某嘞?这事童某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疑惑地盯着薄厚
薄厚冷冰冰地望着童战山:“为了梨川冤死的百姓”
“呃”童战山被薄厚呛到了,恍然又严谨地说:“原来误会在这儿”抖抖长衫换一条腿跷起来温文尔雅地说:“说起这事儿,童某惭愧呀!但是必须解释一下,反正老任是明白人肯定理解其中干系,说白了吧,童某担任梨川县长要还东西的,要不然,为什么童某担任县长?不是薄厚担任嘞!谁也不比别人笨嘛,当然,童某做事儿,从来坦坦荡荡清清白白,该给国家的钱,该给同僚的钱,该给老百姓的钱,从来都是分得清清楚楚,但是,世间总有一小撮不安份的人,总是认为自己比别人聪明,肆无忌惮的明偷暗抢,最后,唉……”深深叹息悲悯语气:“怪童某心太软啊,以至于发生土匪灭门事件,百无一用是书生,童某手无缚鸡之力弹压无方,只好报请上级处理,没想到有人抓住机会,竟然想一把搞定童某”拿出一支烟,说不下去感慨万千的样子
任阎王深有同感理解地说:“现在没有土匪强盗才是稀罕事,全国大好河山嘿嘿,哪儿哪儿都一样”
童战山吐出烟雾,对任阎王点点头说:“当今天下就是这个世道,我要生活也要活下去嘛,童某倾尽家财找条活路,听说任兄这儿没有副监长,本想在四监安静呆一阵子,等南京来命令童某就走,嘿嘿,竟然把童某唯一后路断了!真到了鱼死网破的时候!童某虽一介书生,哼、背水一战的决心还有”
淡定从容的童战山,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薄厚的心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要怎么样!逼出四监然后抓起来,以童战山的心理素质,掏出他心底的秘密!难!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