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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老哥,还是你聪明啊,你留在了上海,没有上那苏晨德的破船。”戚怀安身体后仰在椅背上,放下酒瓶子,双手胡乱的抓了抓脸。
“戚老弟这是想回上海了?”曹宇又开了一瓶酒,先是给自己的酒壶里加了些,然后将瓶子放在桌子上,顺势往前推了推。
“想,做梦都想回上海。”戚怀安醉眼惺忪说道,他身体前倾,顺手就抓到了酒瓶子,拿起来咕咚咕咚就灌了几口。
“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在南京,早晚被苏晨德害了。”他抹了一把嘴巴的酒渍说道。
“怎么会?”曹宇露出震惊之色,他看着戚怀安,“这,苏区长,他不至于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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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会?”戚怀安双目发红,这是因为酒精作用,以及情绪激动的愤怒充血,“他苏晨德把我们视为眼中钉,早就看我们不顺眼了,有好事想不到老子,现在要是有什么危险的行动,就安排老子上,就等着老子倒霉挨枪子呢。”
“竟然真有这回事?”曹宇露出不敢相信的震惊之色。
“怎么没有。”戚怀安咬牙切齿说道,“就在那次,那次,那次抓捕红党的行动,他苏晨德安排老子带人跟随袁子安抓人,袁子安那混蛋安排老子从正门打进去。”
“日他先人,门一开就是一梭子子弹,幸亏老子运气好,子弹没有打中我,不然就交代了。”戚怀安说起曾经死里逃生的这一幕,赫然是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要将苏晨德和袁子安碎尸万段的架势。
“这……”曹宇的脸色也是变了,他拿起酒壶,与戚怀安手中的酒瓶子碰了碰,两人咕咚咕咚喝了两口酒,他这才继续说道,“这种事,他,他们怎么能这般残害自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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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戚怀安咬牙冷笑,“他苏晨德可没有把老子们当兄弟,他只当我们是李主任的人,是异己分子。”
“难怪……”曹宇喝了口酒,下意识说道。
“什么?”戚怀安看向曹宇。
“换做是别人,我是一句话都不会往外说。”曹宇看着戚怀安,一咬牙说道,“戚老弟你不一样,你是曹某的兄弟,我自是信得过。”
“没错,曹老哥这话说的没错,我们是兄弟。”戚怀安高兴的喊道,然后又是碰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酒。
“我这次因何来上海,戚老弟可听到什么风声?”曹宇低声问道。
“知道。”戚怀安扭了扭脖子,又啃了一口素馒头,说道,“袁子安那混蛋死在上海了,你和董科长是来向他苏晨德汇报这件事的。”
“曹老哥,你是不知道,我听到袁子仁死在上海了,我那个高兴啊,我高兴的多喝了两斤大曲酒!”说着,他恶狠狠的咬了一口素馒头,“死得好,袁子安活该,死得好。”
“红党做得好,他们早该动手了,袁子仁该死,报应啊,红党干得好,红党为民除害。”戚怀安嚷嚷道,还高兴道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大曲酒,“红党大大滴好!”
曹宇被戚怀安这话直接噎住了,饶是他足智多谋,一时之间竟然怔怔地看着戚怀安,似是不知道该如何帮这位喝醉的戚老弟圆这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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