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为夜歌安过一次胎,又是得周老机缘的人,隋灵归倒是相信。
“族长,不可,她心系青莲王,女子多妒,只怕会对准王后不利。”三族长急忙拦住了轻歌。“对付她,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她悄无声息的死,最不屑就是这一种。我不喜准王后是真,但小王子何其无辜,我既得周老机缘,便是太祖之人,怎敢蒙蔽双眼,伤害无辜
生命?”轻歌话语犀利,掷地有声,目光如炬,叫三族老挫败不宜。
隋灵归对于轻歌倒是信任,压压手:“事不宜迟,你前去一看。”
“是。得族长信任,晚辈不敢狡诈。”
说罢,轻歌走至竹床边沿,看了看夜歌的情况。
轻歌摇摇头,“准王后之胎,便是用万年雪参来稳,也过不到三天。”
“在下东方破,师从药王,怎敢作虚假之言?倒是你们,其心可诛,有意相瞒!”东方破哼哼唧唧。
三族老见大势已去,不敢再与之争锋,往后挪动几步,尽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千真万确?”隋灵归的脚步,有些软,声音更是有气无力。
“不敢相瞒。”轻歌双手抱拳,压低了头颅。
轻歌叹气:“准王后这一胎,本就不安稳,今日受到刺激和惊吓,自是保不住了。族长,孩子还会再有的,吾王福大,必是儿孙满堂。”
踏步而来的东陵鳕听到这一句话,目光微暗。
儿孙满堂?
不,他没福。
他愧对列祖列宗,他将断子绝孙。
……
此前说胎气很好的医师见族老退避,也不敢再说话了。
隋灵归望向他,“你再看一遍。”
医师看了看夜歌,诊断一番,拜地磕头:“族长,适才是我诊断有误,准王后的胎儿不保了。”
隋灵归仰起头,闭上眼,难掩痛苦之情。
“太祖,我愧对你……”隋灵归攥紧拳头,“我没有保住小王子。”“哎,可怜啊……”东方破感叹颇深,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啪啪而流:“这胎儿才满月之孕,就这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