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该回去了,家主催了很多遍,此次朝比事关重大。”燕府随从躬身说。
“我知道了。”
燕留芳虽是应着随从,眼神却一直望着轻歌的背影。
沉吟片刻,燕留芳轻笑出声,“东帝,也不过是寻常女子,会笑,会哭,会痛,会难受。”
燕府随从不解的望着燕留芳。
——
回到夜神宫,轻歌恰巧碰上了叶青衣。长廊之上,叶青衣看见轻歌湿了一身,马不停蹄地解开身上披风,盖在轻歌身上,“怎么淋雨了,待会儿我给你熬碗驱寒的姜汤,你可是东帝,怎能这般狼狈,传了出去,
岂非笑话?”
轻歌看着叶青衣满是关怀的脸,把披风还了回去,快步离开。
叶青衣回头深深望着轻歌消失的方向,挑起柳叶眉。
轻歌沐浴驱寒,以灵力蒸发了身上与头发的湿气,换上干净的衣裳,这才放心去见了小包子。
帝云归抱着小包子坐在腿上,教小包子写字。
小包子瞧见轻歌,从帝云归怀中跳了下来,蹬蹬蹬奔向轻歌,扑了个满怀,“娘亲,晔儿好想你。”
轻歌抱起小包子,走至桌旁,看了眼小包子写的字。
小包子进步非常之快,不过半日时间,就已写的与帝云归一般。
“晔儿不管做什么,都有很高的天赋,实在是惊人。”帝云归说。
小包子抱着轻歌的脖颈,歪着脑袋笑:“云叔叔,这一切都是因为娘亲足够优秀。”
“在你眼里,娘亲就没有缺点吗?”轻歌敲了敲小包子的脑瓜。
小包子揉了揉脑瓜,眼珠子机灵地转了转,随后咧开嘴笑道:“娘亲当然有缺点,娘亲的缺点便是长得太美了,太优秀了,如此让旁人可怎么活?”
轻歌:“……”这番调皮淘气的劲儿,也不知究竟是像了谁。
姬月有这么油嘴滑舌的吗?
好似没有。
不对,姬月这厮不正经起来,只怕更带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