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覆水难收,也无需惺惺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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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公主成为亲家,是末将的福分。”梁浮道。
北鹰起身,扶着殷凉刹,道:“公主醉了,我扶公主回房。”
说罢,北鹰看向轻歌,征求轻歌的同意。
“也好。”
轻歌点头过后,北鹰才扶着殷凉刹走了。
日落西沉。
隐没在山头的太阳,在暗红的天际,渐渐消失。
北鹰二人朝殷凉刹房间走去,远离那个热闹的亭子,余晖洒落在殷凉刹脸上。
她靠在北鹰肩上,迷离双眼忽然变得清澈。
她道:“北鹰,梁浮若敢负你,我定饶不了他。”
北鹰目光微微闪动,良久,她才笑道:“有公主在,他不敢。”
殷凉刹大笑,北鹰跟着一起笑。
感情,青春,有时便是如此微妙。
一旦失之交臂,背道而驰,便回不到从前了。
人生那么长,谁又敢信誓旦旦的谈爱情呢?
桃树边上的亭内,轻歌与梁浮二人畅饮梅子酒。
轻歌转眸,看了眼北鹰、殷凉刹离开的方向,笑着摇头。
即便有些惆怅,但轻歌依旧明白,如此,才是最好的结局。
所幸,梁浮不是梅卿尘。
朝三暮四才最可怕,剪不断,理还乱。
轻歌放下酒杯,眸光轻闪,月色迷离,她迈起步子离开长亭。
身后,响起韦牧和梁浮的嗓音。
依旧是那一句——
吾王,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