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连连点头,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谁也没有理会一旁正在挨打的江元桑。
容夫人站在病房外,江二叔已经被叫进去很久了,也不知道和江亦清都说了些什么,她等了十几分钟也没听到江亦清叫她,正准备离开,门却打开了。
“容夫人,家主请你进去一趟。”江二叔说。
容夫人走进去,在距离江亦清还有数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坐。”男人出声。
容夫人说:“谢家主。”
“元桑如何?”江亦清问她。
容夫人朝窗外望去,家主这不是可以看的见吗?为何要这么问?她不知道江亦清这是没事意思,中规中矩的回答:“已经挨了九十板子,快吐血了,四少爷从没有受过这么严厉的惩罚,家主能否饶他一命?”
“他不与我说实话。”江亦清简单的回了七个字。
容夫人脸色十分难看,她说:“家主若有疑惑可以问我,我一定不隐瞒。”
“这次我动手术可有失血过多?”江亦清问她。
容夫人点头:“有的,家主体质特殊,受伤后病发的非常严重,血流不止。”
“用的是谁的血?”江亦清又问。
容夫人说:“包括蒋兮在内,一共有十七名江家的人,其中还有一个外人。”
“秦婉儿?”江亦清眼神阴冷。
容夫人摇头:“是那个叫做秦薇浅的女人。”说到这,容夫人撇开裙摆,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对不起家主,因为您病情危急的缘故,我与封九辞做了一笔交易,江家要无条件治愈秦豆豆。”
“很好。”男人嘴角勾起。
容夫人说:“我知家主不喜被人要挟,但当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四少爷还太年轻,我只能善做主张,您若要怪,就怪我吧,是我不经过家主的批准贸然答应与封九辞合作,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是双方协议已经达成,江家不好再出尔反尔。”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江亦清现在已经清醒,秦薇浅要履行的承诺也已经完成了。
江亦清这么聪明的人一定知道,这一切都是封九辞他们筹划的,他不是个会吃亏的人,等身体恢复了肯定会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所以容夫人很担心江亦清会拿一个小孩子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