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啊。
刚说了一个字,姜糖忽然反应过来,好像,是这样的。
她吃的东西实在是太贵了,必须得和他在三步之内。
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是她从小在山上长大,没人教她,她也明白这样不是很合适。
但要是不这样的话,她今晚估计就得疼死。
这可怎么办才好。
她咬了咬唇,很是纠结。
“离我最远可以是多远。”贺忱忽然问道。
姜糖愣了下,还没来得及去想他怎么知道的,便下意识说道:“一米。”
闻言,贺忱抬眸看了她一眼,难怪她今天一直离他那么近。
“中间隔着墙可以吗?”
“可以吧。”她也不太确定,毕竟以前都没有试过。
贺忱点了点头,拿过她的手机,往上面输入了一串数字,“这是我手机号,今晚我住你隔壁房间,两张床挨着,中间的墙不超过一米,先试试这样行不行,不行的话再说。”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贺忱清楚一点,她现在不得不离他很近。
但总也不能真的和她在一个房间里,只能先试试了。
姜糖点头,也接受了这个建议。
希望中间的墙不会影响到什么。
先送她回到房间,贺忱回头看了她一眼,“走了。”
姜糖点了点头。
在他走了两步后,腹部忽然传来剧痛,她闷哼一声,脸上血色瞬间退去。
贺忱扭头快步走了过来,疼痛才停止。
她缓了口气,朝他摆了摆手,有气无力道:“贺总你走吧,走快一点。”
“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贺忱点头,转身大步离开。
刀绞般的痛意再次袭来,姜糖紧抓着床单,过了几秒,便散去了。
恰在此时,旁边的手机响起。
回忆着刚才贺忱给她讲过的怎么接电话,她按下一个键,清越的声音传了过来,“还好吗?”
“嗯。”姜糖擦了擦头上的汗,舒了口气,还好有用。
“那就好。”
隔壁,贺忱挂断电话,轻轻拨动着手上的佛珠,若有所思。
他对她来说,似乎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