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顶着他存在感极强的目光,只好开口捞一捞这个天天加班的劳模老哥,他看向织田国友:“刚才目暮警部做出的演示,其实就是凶手设计的一环。”
目暮警部:“……”嗯?
虽然没听懂,但既然江夏这么说……
他状似沉稳地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织田国友狐疑:“哪样?”
江夏:“你是四人当中唯一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凶手真正的嫁祸目标其实是你,她想一石二鸟,同时除掉你和死者。”
“她?”众人听出了不对,目光刷的落在佐野泉和针织帽女人身上,“凶手是女的?!”
江夏点头:“确切来说,凶手是佐野小姐。”
“?!”针织帽女人一时难以置信,努力转动着不怎么灵光的脑子,“可是,佐野她是被嫁祸的啊,她不是受害者吗?”
江夏:“特意选用自己的枪当做凶器,并在当场死亡的死者身边留下写有她姓氏首字母的血字——这种手段拙劣的嫁祸,其实是凶手对自己的保护。
“一旦有人发现这些破绽,那么身为被嫁祸的人,佐野小姐就能在众人心中树立‘受害者’的形象,进而被排除出凶手名单。
“当然,要是始终没人发现破绽,佐野小姐大概会情急之下‘灵光一闪’,为自己洗刷冤屈。”
佐野泉杀气腾腾的目光中,江夏心情愉快地继续道:
“你行凶时先用枪口堵住了死者的嘴,防止她出声求救。等烟花快开始时,你原本可以直接开枪爆头,但却冒着她喊出声的风险,把枪拔出来移到胸口,贴着心脏开了一枪。
“这其实是在为了那个‘s’血字做铺垫——被枪击心脏死亡的人,死状要比被爆头安详一些。凶手在这样的尸体旁边留下‘s’,还能解释成是他忙中出错。但要是在被爆头而亡的尸体旁边留下‘s’当作死亡讯息,傻过了头,可信度就太低了。”
佐野泉深呼吸了不知多少回,终于从被拆穿的震怒和惊恐中回过了神,她重新镇定下来,终于找到空当插进来几句话:
“你的推理非常有趣,但也只是瞎猜而已。别忘了,凶手在女洗手间杀人的时候,我正在你们旁边看烟花——难不成我会分身术?还是你想说我有一个双胞胎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