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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拍了拍远山和叶的背,友善地安慰道:“别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远山和叶揉着酸痛的胳膊,脱力地瘫坐在旁边,叹了一口气:
“前几天,平次收到了一封带钱的委托函。寄信的是这个假面剧团的经纪人——他们最近要出演那部‘愚蠢的胜利’,担心有人会因此遭到厄运,而且听说排练过程中,确实出现过可疑的情况,所以想找平次过来看看情况。
“我是来帮忙的!谁知平次居然说我碍事,让莪去一个人逛街买特产——逛街这是一个人该做的事吗!呵,太小看人了!”说到这,她眼底的脆弱和慌张不见了,忍不住愤愤攥了一下拳,手里的一截绳子被捏得嘎吱一声,隐约有粉末从她细嫩白皙的指间飘落。
江夏已经习惯了这群“柔弱女高中生”的诡异战斗力。
他一边听,一边镇定地把旁边的棺材盖上,物归原位。
然后若有所思地说:“你刚才那样……这家剧团,真的有问题?”
“嗯!问题很大。”远山和叶回过神,继续道:
“我气不过,所以平次在前面看彩排的时候,我偷偷溜到了后面调查。
“在这间道具室里查看的时候,彩排好像结束了,我听到有脚步声靠近这一处房间……那个,你也知道,擅闯人家的道具室不太好,所以我躲了起来。
“本来以为进来的,是存放道具的工作人员,谁知却是那个在假面剧中饰演‘国王’的驹冢宏——那个超有名的老演员!
“他在剑架旁边待了一会儿,换掉了上面的一把剑,然后对着手机,阴森森地嘀咕说——”
远山和叶换上了一副老头子的沧桑语调:“‘京子,也不知道你去哪了,但你一定要看最近的新闻啊——那个玩弄你感情的混蛋,即将意外死亡。他那充满罪恶的胸膛,会被审判之剑洞穿。’”
“他一定是把那种会伸缩的道具剑,换成了真的利剑!——刚才就是最后一次彩排了,一会儿真正开演的时候,王子的胸膛,会被大臣的‘利剑’刺穿,驹冢宏一定是要借机杀掉王子!”
“我来之前,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要害人。而且他笑得太吓人了,我、我真的很震惊,不小心撞掉了旁边一颗道具球。下意识地弯腰去捡,他就忽然从后面电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