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扔出花面的是安室透、千间婆婆、“江夏”和江夏。
“正好四个人,能坐得开。”
千间婆婆正好离驾驶座的车门最近。
扔完硬币,她顺手拉开门:“走吧。只是,如果车上有什么致命的陷阱,你们就得和我这个老太婆一起共赴黄泉了……年轻人干嘛这么不惜命。”
其他三个人没接这句话,也拉开车门,纷纷坐进车里。
……
基德是个手快脑快的魔术师,在作弊方面,持有专长。
刚才扔硬币的时候,他不光自己轻松作了个弊,还顺带发现了其他两人的作弊行为——此处指安室透和千间婆婆。
车辆发动后,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同行的人:“……”
这辆车上有问题的家伙可真不少。
只有那个一身黑的年轻人,出乎意料地讲规则,竟然没对抛硬币的结果动手脚。不过这人和千间降代是一路的,而且之前的眼神……基德暗暗蹙了蹙眉,总觉得“黑泽”不太简单。
他一边回顾之前的接触,想复盘一下黑泽有没有可疑举动,一边看着车一路离开别馆后门,蜿蜒驶向山下的吊桥。
……
载着四个人的车辆逐渐远去。
同一时间,黄昏别馆的后院里。剩下的几个侦探站在院门口,目送他们离开。
车辆从视野中消失后,他们收回视线,对视了一眼,各自有所了然。
白马探摸了摸怀里终于安静下来的鹰:“该你工作了。”
鹰蹭蹭他的手指,看着白马探把一张纸别在它爪上。
然后在白马探很不放心的注视中,振翅起飞。
女仆左右看看,有些茫然。
不过她比较会察言观色,见侦探们此时一副“我懂了”、“我也懂了”、“问题不大”的样子,她也勉强镇定了下来。
几个人围在一起,低声说了几句话。
然后陆续回到了遍布监控的别馆当中,分头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