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蒲飞尘走到高台前大喊一声。
“魈爷!比赛还没完呢,这就走了?”
魈爷头也不回,只是摆了摆手道。
“不看了,反正楚叶那小子输定了,我怕被气的心脏病发。”
看到魈爷伸手捂着心脏的样子,蒲飞尘心中露出一抹鄙夷。
“你这老不死的,要是真有心脏病,我能当街敲锣打鼓放炮庆祝!”
蒲飞尘嘴上倒是没这么说,笑吟吟道。
“魈爷,整个矿区就数你长寿,你怎么会有心脏病呢?”
“要不赏个脸,来我这里坐坐?咱们把这比赛看完?”
见蒲飞尘笑吟吟的给自己施压,魈爷却根本不给他任何面子,继续倚老卖老。
“哎,算了,我这人老体衰上不了那么高的台。”
“我还是先回去吧,只请二当家高抬贵手,楚叶输了之后安排人给我抬回来就是!”
“走!”
蒲飞尘脸色陡然一变,朗声怒吼。
“魈爷,当真不给我这个面子?”
“给不了!”
蒲飞尘也没想到魈爷今天这么难说话,他看了一眼台上依旧在奋力挣扎的楚叶,忽然觉得好奇。
“那小子我看从刚才就撑不住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倒下?”
身边的人闻言赶紧回话。
“启禀二当家,这小子古怪的很,十分钟前我们就看他要倒下了,谁知赖到现在还没事!”
“王洪都快失去耐心了!”
闻言蒲飞尘看了眼对面站着的王洪,整个人急得抓耳挠腮,跟猴子没什么区别。
“看来这小子的确有点本事。”
“不然也不会被魈爷看中送来比赛。”
常人不知,蒲飞尘心里十分了解,因为他跟魈爷一直都是暗中的死对头。
蒲飞尘为了更好的压榨矿区里的人,动摇石工那边的团结性。
当他们下工之后,就会主动举办各类擂台赛,并配上珍贵的奖励品来吸引人参加。
魈爷一般是不会参与这种事的,除非他有十足的把握。
如今蒲飞尘对擂台上还在摇摇晃晃的楚叶很感兴趣。
到底是什么人能让魈爷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