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葳擦着宝贝武器。
张嘴冲枪尖哈了一口气,继续擦。
“好歹是个女郎,文雅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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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继反问:“那我问候他大娘?”
赵葳:“……你当我没说。”
鲁继平躺着动不了,但嘴能动。
“你也没文雅到哪里去,平日做梦呓语,没少骂徐文释,从头骂到脚,我都跟你学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有血海深仇。”
赵葳:“……”
她做梦也问候徐诠是有原因的。
自打一年多前凝练出武胆,徐诠就没把她当个普通人看待,而是用对待武胆武者的粗暴手段。赵葳迄今能记得练武场有多大,因为那是她身体力行,测量出来的数据。
每一句梦话都带着点个人恩怨。
“啊欠!”
徐诠打了喷嚏。
抬手揉搓鼻尖才压下痒意。
“染了风寒了?”
寥嘉双手揣在袖中,抱着个汤婆子。讲真,等待敌人自投罗网的日子是难熬的,只能跟同僚聊天才能勉强打发时间。
徐诠:“没有,约是我堂兄念着我。”
寥嘉一听就知道了。
“哦,他半夜三更还在骂你。”
徐诠摆手:“没有的事儿。”
寥嘉对此只是挑眉。
秋收在中秋前后,徐诠自然又给他堂兄准备了一堆“惊喜”,提前派人送去。搁主公说,正常人没几年脑血栓都想不出那样的礼物。徐解收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