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乌大王出来调和二人。
平时起内讧也就罢了,底下这些人若真以苏释依鲁马首是瞻,自己反倒不安心,但当下这种情形再闹起来,之后的仗怎么打?苏释依鲁和那蠢货只能忍下火气。
中军帐外,擂鼓震天。
只是并未持续多久便低了下来。
反观永固关那边欢呼声震天响。
原来,第二名十乌武将在赵奉手中撑了百八十招,但还是被对方那对铜锏打落马背,脑袋开瓢走了前人的老路。只是这人明显比上一个耐打得多,溅了赵奉一身血。
他浑不在意地一把抹掉。
笑得猖狂:“尔等今日时运不济,不如收兵回去跟家中娘们哭一哭,换条路子!”
十乌众人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看。
他们跟永固关打了这么多年的交到,双方互有胜负,十乌也不是没输过,但连输三场斗将却是前所未有。而且即便是输,武将多能全身而退,而不是送人俩人头!
十乌大王看着地上破碎的酒碗,神情看似平静,实则两颊肌肉细微颤动,腮帮子紧绷。他方才有多信任请战的蠢货,此时打脸就有多疼。没能力还跳出来作甚?
怼了苏释依鲁的蠢货出声。
“这、如何是好?”
十乌反面确实占着人数武力优势,但人家永固关的兵马也占着雄关的地理优势。此时又有三战连胜的士气加成,即使国境屏障被击碎,己方想强行破关也非易事。
大王森冷反问:“你说呢?”
被问的蠢货噎了一下,不敢吱声。
此时,一名成年王子出列。
他建议:“此时唯有强攻一途。”
总不能因为斗将连输,惧怕对方士气如虹,便灰溜溜带着人回去吧?己方士气正值低谷,若这么做,一来阵型难以维持,二来保不准褚杰就敢抓时机,开关率兵追杀。
嗯,这事儿是褚杰能干出来的。
另一名王子也迫不及待出列,抱拳直言:“永固关只剩两万余残兵败将,今日若不动手,待来日他们有了戒备,准备充裕,再想动手,恐怕要付出更大代价。”
十乌大王心中早就有了决断。
他今日是来立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