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是个坐不住的。
见这里没什么事情了,她又一次疯狂暗示:“元良、无晦,你们还有其他事情吗?”
祈善捏着眉心:“没事了。”
沈棠又问:“真没事?确定没事?你们要不要再想想?要真没事,那我可就撤了?”
祈善咬牙切齿:“撤!”
沈棠脚步迈出去一半,冲他挤眉弄眼,示意他再看看自己这张脸:“我真撤了啊?”
祈善刚刚降下去的血压又有重新飚上来的趋势,双手撑着沈棠肩膀将她往外赶,嘴上道:“去去去,早些睡,这里真没你的事。”
少听沈棠两句废话,他能多活两年。
被推搡赶出门的沈棠:“……”
(╯‵□′)╯︵┻━┻
撇嘴,拉上林风一块儿走。
刚走两步就听身后传来木门合上的哐当声,好似迫不及待将她赶出来一样,沈棠气得转身挥拳,嘴里嘀咕:“日后可别后悔了!”
林风:“郎君方才想跟先生说什么?”
沈棠歪了歪头,恶劣地勾唇:“刚才是想说,不过现在又不想了,等他俩自己发现。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说对吧?”
林风愣怔不解,但看郎君表情应该是小事。
她点点头道:“嗯。”
沈棠抬头看了一眼月色,掐算时间:“天色不早,你先去睡,养足精神……寅正去执弟子礼,想想都觉得丧心病狂,唉,还是九年义务的学生幸福,好歹能七八点上学。”
林风逐渐习惯沈棠那些令人费解的碎碎念,恭敬地行了一礼:“郎君也早些安睡。”
沈·夜猫子·棠:“……”
早睡是不可能早睡的。
特别是她一躺下就听到隐隐约约的“砰砰砰”声,毫无睡意的她坐直上身,披上衣裳循声找了过去。借着月色,隐约看到共叔武开辟出来的“练武场”有一道高大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