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狐凛不老实,休息之前,他特意出去一趟,捕猎了一只哞哞兽回来,把从贺瓷那里要来的麻沸散给整只兽都灌了下去,挡在贺瓷与狐凛之间。
见到这一幕的贺瓷无奈看他,“麻沸散很难炼制的。”
“炼制麻沸散的巫药我一直都有随手收集,”墨霄淡定开口,“部落里应该攒了很多,回去就能看到。”
贺瓷:“……”
似是听见了贺瓷没有脱口的心声,墨霄补充说道,“直接宰杀,血腥味太重,影响你休息。”
一旁的狐凛听见两人你来我往,低低的唤了一声。
墨霄瞬间扭头看他。
眼神带刺。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狐凛感觉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了筛子。
但他巍然不惧。
自认自己只是临时避让。
好不容易发现能让贺瓷与自己亲近的点,狐凛只想再接再厉。
墨霄若真的能行,贺瓷为何还不把他收为兽夫?
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狐凛把脑袋朝自己怀里一埋,暂时避其锋芒。
贺瓷已经躺下,脸上还戴着自己制作的眼罩。
一夜无梦。
完全不知道,狐凛夜里好几次偷偷摸摸刚有动作,便被墨霄毫不留情的收拾了一顿。
他是人的时候顾忌他的族长颜面不好收拾。
现在他自己都不想当人了,墨霄收拾起来完全不带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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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在洞口的鹰獍,察觉到贺瓷清醒时,翅膀动了动想要缩起,结果维持这个动作太久,着实僵硬,死板的动弹不了。
“疼疼疼。”
“鹤雌,”他求救般的看向鹤雌,话里真带上了几分惊慌,“我感觉不到我的翅膀了。”
“怎么办?”
“你是巫医,能不能救救我?”
他这一嗓子,把洞内几人齐齐喊醒。
墨霄利索起身,走过去戳了戳他的翅膀,试探着想要强硬掰开,在察觉到鹰獍所言非虚之后,谨慎的收了手,“他的翅膀好像确实不能动了。”
贺瓷无语。
让鹰獍用翅膀堵洞的洞穴不知道是谁想的。
她昨天竟然没有发现。
快步走到跟前。
贺瓷检查了一下,昨天被鹿季咬掉一堆羽毛那儿的血肉颜色。
见事情还不算太糟,心底放松一些,“先拽他的肩膀把人挪个方向,给洞口留一个可以出去的地方。”
“我们一起出去抓些雪来,仔仔细细的在他的翅膀上搓上一遍,看看能不能救回来。”
好在兽人皮糙肉厚。
若不然冻上一晚,怕是翅膀要连根断掉。
其它几人听到贺瓷吩咐,动作飞快。
贺瓷也跟了上去。
鹰獍的翅膀着实太大,能多上一人帮忙也是好的。
四人一直忙活了两个小时。
几人的双手从搓的通红,才听见鹰獍的声音,“我可以了!能动了!我感觉到我的翅膀了。”
贺瓷甩了甩发酸的手腕,有些疲惫的坐在一旁。
狐凛一瘸一拐的挪到跟前,贴着贺瓷的手指蹭了蹭。
毛发软乎乎。
让鹰獍用翅膀堵洞的洞穴不知道是谁想的。
她昨天竟然没有发现。
快步走到跟前。
贺瓷检查了一下,昨天被鹿季咬掉一堆羽毛那儿的血肉颜色。
见事情还不算太糟,心底放松一些,“先拽他的肩膀把人挪个方向,给洞口留一个可以出去的地方。”
“我们一起出去抓些雪来,仔仔细细的在他的翅膀上搓上一遍,看看能不能救回来。”
好在兽人皮糙肉厚。
若不然冻上一晚,怕是翅膀要连根断掉。
其它几人听到贺瓷吩咐,动作飞快。
贺瓷也跟了上去。
鹰獍的翅膀着实太大,能多上一人帮忙也是好的。
四人一直忙活了两个小时。
几人的双手从搓的通红,才听见鹰獍的声音,“我可以了!能动了!我感觉到我的翅膀了。”
贺瓷甩了甩发酸的手腕,有些疲惫的坐在一旁。
狐凛一瘸一拐的挪到跟前,贴着贺瓷的手指蹭了蹭。
毛发软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