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鸢的眼神太真挚,一股火从耳朵烧到全身,吾司离突然就不好意思了。
刚刚鼓足的勇气,被回鸢这一眼看得溃不成军。
“你先好好休息,我刚想起来离开这好多天奏折还没批。”吾司离说完,甚至没走门,直接用阵法逃了。
回鸢咂舌:“实力强的就是不一样,传送阵随便捏。”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到了吾司离这个实力也不走路,去哪都用传送阵。
这两天回鸢都在皇宫里,没看到回鸢真容,对于吾司离封回鸢为接待使没人敢有异议。
当回鸢以一个女人的身份站在众人面前,朝中大臣甚至有的以死进言。
“陛下,我国从来没有女人当官的先例啊。”老臣一把骨头,直直跪下去,脸色都不变一下。
吾司离支着头,“那朕就开创这个先例。”
“这会让他国以为我国无人,让一个女人做官。”
“女人为何不能做官?”
老臣激动的满脸通红,眼睛不断朝一旁的柱子上瞟,“陛下执意如此,老臣愿以死劝陛下收回成命。”
“你要是敢死,全家陪葬。”他威胁,吾司离比他更会威胁。
暴君,冷血无情,嗜血帝君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
老臣被气得晕了过去,被人抬走。
这些老不死的整天与他作对,看到那个犟骨头被气晕过去,吾司离心中还有些痛快。
这皇位谁爱做谁坐!
等他从冥界出来就把这国家给那个被挑出来的宗室子弟。
回鸢这时候已经出发坐在马上了。
“大人,燚国使臣到了。”身边的太监传报,马车内静悄悄的,没人应答。
太监抬高了些音量,又说了一遍,还是这样的结果。
回鸢驱马,上前两步,声音嘹亮,“大人,劳请下车,我们陛下已经在等着了。”
厚厚的帘子依旧没有人出来。
“都让开。”看得出来的人知道这就是在刁难,回鸢拿出骄阳,对着轿子一挥,轿子顿时四分五裂。
一个人从里面跳出来,有些狼狈。
正是那谷幽堂主,怀里还抱着一直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