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喜欢,大概就是有多爱就有多恨那种感觉吧。
见面时恨不得掐死他捏死他打死他踹死他。
见不到时,却又不由自主回忆起在他面前如同小孩一般顽劣的感觉。
与长兄毫无掩饰的宠爱不同,在二哥这里,她总能感受到一种别样且深沉的关心。
她到底是希望一家人在一起的,因为一直以来都在一起,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分开。
谢韫无比认真地道:“傻子,我不是已经拥有自己真正的家了么?”
陆明瑜露出失落的神色:“真是大煞风景,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看来是白高兴一场。”
谢韫又想赏她一记,结果被她躲开了。
她指着谢韫身后:“你看,那是什么?”
谢韫不为所动:“别以为能骗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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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瑜没有理会他,往谢韫身后疾速掠去!
待谢韫转身,她手中便拎着一只大鸟。
那火色的羽毛,深黑的飞羽,细而长的脚,体羽白而带水红色,飞羽黑,覆羽深红,诸色相衬,非常艳丽……分明就是血河旁生存的鸟。
谢韫震惊:“怎、怎么出现的?”
陆明瑜道:“就那么凭空出现的,但绝对不是上天派来的。”看书喇
谢韫道:“放开它,放开它,说不定它能为我们引路。”
陆明瑜道:“你就不好奇,秘境里的鸟怎么会出现在这么?”
谢韫将折扇“唰”地打开,像看白痴一样扫了陆明瑜一眼:“那片石林都能凭空出现,一只鸟有什么稀奇的?”
陆明瑜没在意他的阴阳怪气,而是道:“我愈发确信,这个阵法十关相连,形成一个生生不息的圈子,所以阵法才能存在这么多年。”
谢韫颔首:“恐怕是的。你看这满目的荒原,草被蝗虫啃噬得只剩下一簇簇干枯的草桩,等蝗虫没得吃了,便会转去吃肉。”
“这时便会有偶尔误入的大鸟供它们啃食,可一只鸟的数量毕竟太少,能不被饿死的蝗虫并不多。”看书溂
“所以这片土地的蝗虫数量才会因为饥饿而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不至于泛滥成灾影响到其它区域。”
陆明瑜叹了口气:“如果真如你所说,这鸟只是被投进来的食物,那么用它来找出口,实在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