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亲眼见到他化为灰烬,只剩下累累白骨,我依然无法接受他去世了。”看书溂
谢韫难得放柔声音:“别难过,你还有我。”
南宫绥绥靠在谢韫的肩头,久久没有说话,等到谢韫肩头有些酸麻时,泪水已浸湿他的衣衫。
拔出木剑致使帝释天逃/脱一事,没有人怪罪过她,但她也不是那等矫情的人,对众人的好意真心接纳,并未一直陷入愧疚中。
只是祖父的离世,到底对她打击太大,在谢韫面前,她把所有的软弱都表现出来,却是狠狠地哭了好几次。
等到南宫绥绥停止哭泣,谢韫取出一条手帕,那是日和当初送给他与南宫绥绥的。
谢韫的那张因为中毒而烧毁,但南宫绥绥比较粗线条,把帕子一扔就忘了它的存在,在收拾东西时恰好被翻了出来。
南宫绥绥脸上还挂着泪痕,也没有注意谢韫拿着的帕子正是日和所送,以为谢韫给她准备的,拉过来就往脸上抹。
“这是……”
谢韫正想说什么,便瞧见瑶娘拉着顾念进来。
对于这个并未一同长大的表姐,谢韫生不出太多亲切的感情,但骨子里流淌的血脉,却让他想与瑶娘靠近。
“表姐,你怎么来了?”
瑶娘看向顾念,只见顾念捧出一盏莲花灯,把它递向南宫绥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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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灯手工拙劣,看得出是顾念这个孩子亲手所做。
她在南宫绥绥接过莲花灯时,唇红齿白的小脸凑到南宫绥绥面前,奶声奶气地道:“娘亲说表舅母不开心,于是念儿便做了这盏莲花灯,希望表舅母的笑容,就像这盏莲花灯般绽放。”
南宫绥绥也被这团子似的小可爱征服了,唇边不禁露出笑意:“谢谢念儿,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