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觉得自己欠兄长良多,这一闹之下,她的一颗心都被那些风言风语硬生生给掰碎了。
“晏晏,我怕你听了难过。”长孙焘一脸的心疼,沉稳持重的他,在妻子面前更像个活生生的人,毫无保留地展示他的喜怒哀乐。
此刻,他满心忧焚,气得他真想给那散播流言的人嘴里灌粪,让他的瑜儿伤心流泪,真是罪不可赦。
“那你知道么?在那种情况下,我骤然听到那样的话,比从你嘴里听说还要难过。”
从陆府出来后,陆明瑜的眼眶始终红红的。
这时,冰肌雪肤的面庞又挂上了泪,当真让人不由自主顿生怜惜之情。
“昭华,你还是不是我的草草了?草草他从来不会瞒着我,我们说过没有秘密,你难道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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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焘喉结滚了滚,深沉的目光凝着她,飞扬的眉宇皱起来,泛起丝丝缕缕的疼:“晏晏,让你难过的事,我从来不知怎么做,本想保护你,反倒是让你更难过了,我该告诉你的。”
陆明瑜擦了擦眼角:“你是不是早料到会有这一日,所以才给兄长下药,把他推给珍璃。”
“是。”长孙焘不会骗她,只要她问,他一定言无不尽。
陆明瑜掀开长长的眼睫:“你说说,你还想怎么做?”
长孙焘道:“借他人之口,彻底把这事洗干净。不能让让人再拿此事,伤害你第二次。”
通俗来说,就是让珍璃郡主和陆明邕好上,这样流言不攻自破。
陆明瑜深深吸了一口气:“论算计人心之精准,鲜少有人赶得上你,可唯独情之一字是算不准的,你怎知我兄长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