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能力放在忆者身上似乎也不是不行,都成为模因生物了,给自己切个片,并短暂地在某一处滞留或者将自己停留在其他人的脑海里也并非是不能实现的操作。
不过星也就是这么一想,并没有去开口询问。
而且,将自己切片这种事情对与这种模因生物而言虽然可行,但是很难想象把自己分成数份又会经历怎样的痛苦,心智分裂和多重的心智扭曲估计不是一般的智慧生物能够承受的住的,做这种事情的话,能够保持清醒与理智,不陷入疯狂的难度更高,把自己切片同它比起来也不过像是泡一碗速食面那么简单。
黑天鹅注意到了星进门之后瞥向自己的一瞬间,也注意到了对方眼底闪过的一抹好奇和疑惑。
但在那一瞬间之后,这姑娘似乎就有些注意力不集中了,不知道再想什么其他的事情。
尽管可以通过窥视记忆去了解和揣测对方的想法,但黑天鹅并没有贸然这么做,毕竟现如今她和星穹列车的关系可是盟友,而且......
虽然她仍旧决定“死性不改”,但之前那场舞会还是不可避免地给她留下了些心理阴影,她现在还需要一些时间来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尽管连着两次主动窥探记忆都会吃瘪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万一呢?
忆者小姐姑且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而后,她将星此刻发散思维而导致的心不在焉当作了一种紧张,用轻柔的声音和舒缓的语调询问:
“你看起来很紧张啊,星。是在担心那个小姑娘吗?”
星回过神来,并抬起头看着黑天鹅,她面色出现了一瞬间的古怪。
她当然知道黑天鹅口中的小姑娘是谁,流萤,不久前自己还和小鱼讨论过对方,但是此刻,这位忆者女士显然误会了自己的状态,自己并不紧张,只是有一些...奇思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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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星很明白不能让话掉在地上的道理,所以在黑天鹅的话落在地上之前接住了它,我们的星核精宝宝点了点头:
“有点,不过我更关心的是她的病怎么样了,不知道好了没有。小鱼也很关心治疗效果,在来的路上我们还一起讨论过。”
这次,轮到黑天鹅面色古怪了。
治疗...这个词汇让她想起了当时在原始梦境之中,那个叫做江余的少年对那个女孩做的古怪仪式,在促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星的眼中,那似乎是一种治疗。
哪怕她是见多识广的忆者,看过各种各样治疗病症的记忆——吃药的、打针的、输液的、换零件的、跳大神的、献祭的——但那种治疗方式,就连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头一回见到,看上去一点都不务实,而且似乎比跳大神和举行祭祀还要抽象。
哪怕是接触到了“记忆”这一权柄,拥有者掌握忆质的能力,她也仍旧觉得那种治疗方法有些......新奇和神秘。
黑天鹅张了张嘴,她很想和星说些什么,对那种治疗方式发表一些个人看法。
可时间一秒秒过去,她却发现自己的脑海中根本无法针对那个场景拼凑组合出合适的话语,找到确切形象的形容词,以至于她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终又悻悻地闭上了嘴巴。
啪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