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尘彻底呆滞住了，这无数的气息，每一道都蕴含可怕的威压，仿佛轻易之间，就能将自己镇杀一般。

这还罢了，更令他惊骇的是，这些气息之强，甚至比他前世见过的诸多武帝强者，还要可怕。

仿佛每一道气息，便是一名至高的九天武帝强者。

大量的气息疯狂四溢，顷刻间就消散的一干二净，最终留下一股精纯的力量，迅速的散逸。

感受到这些散逸的精神之力，秦尘的灵魂，竟有一种无比饥饿的感觉，仿佛要不顾一切去吞噬这力量一般。

“这是……精纯的魂力？”

秦尘面露骇然，本能的将灵魂之力施展开来，吞噬起了这股力量。

轰！

一瞬间，秦尘感觉自己的脑海仿佛炸开了一般，灵魂之海，疯狂震动，以惊人的速度提升。

这力量出现的快，散去的也快，当所有力量消散一空的时候，秦尘脑海中的灵魂之海，比之原先，提升了竟然足足数倍不止。

漆黑的灵魂海中，一汪深潭出现，缓缓旋转，深邃幽冷，原本虚无的灵魂海，在化形的基础上，仿佛凝为了实质。

“我的灵魂之力，竟然已经达到了破虚境？”

秦尘震撼。

灵魂之力，分虚无、聚魂凝形、破虚三个境界。

一般的武者，灵魂力都只是在虚无境界，无法感应到自身灵魂的存在，但有些强者，如血脉师，却能凝练灵魂，并且将灵魂达到聚魂凝形的地步。

之前，秦尘便是在聚魂凝形境界，在这个境界，灵魂力便如精神力一般，会形成某种虚无的形态，可以用来攻击和显现。

而在聚魂凝形之上，便是破虚。

所谓破虚，便是灵魂力强大到一定程度，从虚无状态，渐渐变成实质状态，仿佛真实可见的力量。

到那个地步，灵魂力甚至能够形成物理状态下的实质攻击。

一般而言，只有九天武帝级别的高手，并且是九天武帝中的佼佼者，才能将灵魂力修炼到破虚境界。

当然，一些血脉师和炼药师会更早，若是修炼了灵魂秘术，还会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