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一脸啊,你怎么是这样的人的表情看着无邪,“无邪,你也太不仗义了吧。”
无邪狠狠出了口气,坑哥的妹破碎的花,还有被辜负的自己,让他只能咬着牙。
“许霸,你是说小花儿妹妹娘炮是吧?好的,我会转述给她,完完整整的。”
许霸又不怕他去告状,“没事的,你先活着回去再说吧。我堂堂纯爷们,怕你?”
无邪假笑了一下,“好好好,我是管不住你,但是我可以回头让你花姐来治你!”
许霸不断挑衅,“用屁股治吗?”
无邪猛的红了脸,“好不容易回来了,以后对你花儿姐好点,这么多年他一直洁身自好,乖乖等你,连酒吧夜场都没进过。”
许霸不以为然,“那怎么了?还要颁个奖吗?给你俩颁个夜场零消费奖。”
无所谓说着说着又开始发癫,“Ladies and gentlemen, everybody.今晚的消费由我们邪帝买单。让我们脱下我们的拖鞋,为他欢呼起来。鞋底鞋底鞋底。鞋底呀。”
“咚巴拉呀,咚巴咚巴拉,咚巴拉咚巴拉,咚巴咚巴拉。”身后的几个小汪当场掏出荧光棒,翻折弯曲,开始呐喊狂欢,顿时墓道里闪烁着五颜六色的荧光棒。
马老板憋屈的狂拄拐杖,“凭什么别人都能跳?就我不能跳。我也想来一出泰坦尼克号呀。露露呀,我的露露。”
“有病吧,有病吧,有病吧,你们都有病吧。被许霸传染了。”黎簇骂骂咧咧,立刻抬手拨动机关,想要迅速逃离这个地方。
就是他摁下石像眼睛的那一刻,两具石像瞬间开始前后移动,在石像的背后刻的那幅画也逐渐显露了出来。
苏难立刻灵敏的发现了,“关大老爷,这怎么像我们第1次下墓的时候,地上看见的图案呢?当时你和黎簇还在说悄悄话。”
许霸装傻充愣,“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转头凑到无邪耳边,“黄岩和坎肩儿是你的手下吧,他俩被九门那几个蠢货,拎着去见老九门的张日山了。当时我就在场。”
无邪心中一震,原来他妹早已经回来过了,而且就在自己离开北京不久。
那要是自己晚一点出发,是不是就能见到她,并且把她交到小花妹妹手上了呢。
可惜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