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密雅冷冷地回道:“也就是你了。”
朱宁霍好奇地问他:“归化有什么好?”
查密雅冷哼一声道:“这个问题你可以问桑帕约。”
朱宁霍叹道:“不用问了,想来和我做这个选择差不多。”
哈坎问要不要救你,那当然是救了。查密雅他们的区别只不过在问的时候,把救字换成了归化。
“对不住了。”
朱宁霍一怔:“你有什么对不住我的?”
他心想,把你逼成了桑帕约倒是我对不起你多一些吧。
“很多事情。”
朱宁霍暗叹:这是他们这里的话说的猫哭耗子的慈悲吗?其实也不全是假慈悲呢。不过,你不觉得还早着吗?
查密雅应该是自说自话,但刚好对上他的心声:“快了。”
没有形成死球,奥孔瓦孜也是被逼急了,虽然有惊无险,但是疲于奔命,不管三七二十一,送了记刀山球。
刀山球的对象是背着狗皮膏药的十号。十号似乎被队友依赖烦了,这个锅不背了,闪一边去。狗皮膏药也傻眼了:你这算什么?已经不是幸福来的突然,刀山球是公平的,对谁都一样,当然作为曾经的艺术大家,所谓艺高人胆大,展现艺术最好的方式就是上刀山下火海,这本来是他的路数,可需要自导自演,而不是别人给的。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身体已经自如地把球卸下。朱宁霍在一旁认真观赏,就差没鼓掌。当然他是不可能鼓掌的,不过他有打赏,赏一记滑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