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李赖中路跃起头球攻门,被洪二牢牢地收在怀中。洪二直接手抛球发动快攻,芭比兔应变也是神速,抢在骑龙队跳传到最重要的纵向传递前,已经把人放倒。又是一次团伙作案,因为后续防守队形层次分明免于得牌。
倒下的塞萨尔,也不是省油的灯,互相之间都有些不痛不痒的动手动脚,一死球,便即分开,卧草的卧草,举双手表清白的继续表清白。只是,判决一下,卧草的就在地上缩一团,也不起身,按着球就把球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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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备无患的芭比兔该退的已退到位,在骑龙队偷袭球员拿球前,抢先破坏,正式地转阵地战。
陷入阵地战,边线外的这些老炮就不着急了。
“老韩,你知道这位弟弟是怎么舍得职业球员都不做,来打野球的吗?”
李续洋的“弟弟”指的是自他亮相后没怎么说话,几乎一直乖乖旁听的季猛。
韩单冷笑道:“这家伙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皇上叫什么就做什么。”
李续洋仍是看着韩单道:“老韩,明人面前不说暗话。”
韩单没有正面回应,反问道:“你来福都之前,听到我在搞这只野球队,你是怎么想的?”
“我原先以为,虽然明知道不安全,你们过惯了之前的日子,再要回到以前是决计不可能了——”
听到这韩单从球场上短暂地撤回目光,看了谭朋本一眼,谭朋本自己事自己知——这确实是躺枪了,说的就是自己。
“再后来,我以为我换位思考就足够明白了——”
韩单问:“你是怎么个换位思考的?”
“我在想你们或者樊气兆这种人,性格决定了你们不可能屈居人下,权宜之计也不行。”
韩单有些好奇:“你可以吗?”
李续洋看了看赵冬和谭朋本后反问:“老赵和老谭是不知道的?”
“嗯,他们不知道。”
老赵沉得住气,老谭危机感全数活了过来,当即就要问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如果向蹴帝宣誓效忠,献出你的神通,寄放在蹴帝处,是可以获得永远青春的肉体的——这就是这位季大人为什么放着职业不踢,去踢野球的根本原因。”
顾不上找季猛求证,谭朋本一下子就不淡定了:“等等!照你这么说——”
韩单倒是得意洋洋收了什么虚品四天王,那不就是蹴帝的四条狗么?
韩大壮士瞪了谭朋本一眼,老谭知道这是大佬的藐视,意思他老人家要先问。
“也就是说你本来都打定主意向蹴帝宣誓效忠了,看了九万人体育场那一战反而改主意了?”
李续洋点头:“我和那些本来就在下陆的人不同,是听到风声说关知发起了生斗,特意赶过去的。”
韩单若有所思道:“这倒是,按理说可以一下子解决你所有的困惑。”
“是,我当时也没抱太大的希望,只是想着万一关知真的赢了,那正好就可以看看,是不是真的能换天。太复杂的道理我不懂,但照我的想法,只要关知赢了,大概率是要改朝换代。那细节方面,他那些精英肯定不会搞砸——”
韩单冷笑道:“事实上他们就是搞砸了。”
“他们虽然搞砸了,我思前想后,也请教了个中高手,郑掷亿这件事上是没有问题的。关知没了,我想得通,郑掷亿明明赢得那么无可争议,为什么最后反而在轮椅上了?这里面的关系我想不通,我就没法迈出第一步。”
赵冬问道:“这不是问题所在吧?你如果要宣誓效忠蹴帝,难道你还要想着造反?”
韩单撇嘴道:“他才真正是不甘居人下的那类人。”
赵冬更加糊涂了:“所以啊,他怎么可能会去为了踢球向蹴帝称臣?”
韩单指了指天:“这世界最大的规矩不是蹴帝,而是胜者为王这个规矩。包括季猛,我们说正经的,他其实也没有宣誓效忠蹴帝。只是把他已有的神通抵押给了蹴帝,互相之间在利用而已——那么说,季猛你现在是装的了?”
这些老炮们,包括当替补的古万兵都把目光瞪向季猛。
季猛苦笑道:“韩哥说那么难听,这哪是什么装不装啊?你总不至于让我打个城超就要暴露全部的实力吧——不过,我这样的即战力,你都一点不动心,看来你所谋乃大呀。”
韩单冷哼一声道:“说回来,李续洋,既然你也找了高手,到最后讲不明白,郑掷亿为什么会在轮椅上,你也该死心了啊,怎么又跑到我们这来,等我们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