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摸摇头:“也没有啊,除了15中确实降组了,19中刚六盐江其实都差不多。”
他和卫佳皇都在想下个镜头会不会看到白筑。
没想到金家有这么大能量,更没想到他有这么大魄力,还没有分出胜负就要为白筑造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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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也到这个时候了,太子和朱雨为了残联主席斗得如火如荼,既然相信白筑能赢,那为什么要让他输在起跑线上呢?
朴鹫轻咦一声,画面上出现了一个眼镜少女。特写打在那老气横秋的框架眼镜上,第一智者立时倍感亲切。
少女沿着学校外的那条小河在走——拿着手机一边走一边找。找的东西像是通过手机上什么app能看见。
“嘘!她看到了!”
“看到又怎么样?那瓜婆娘敢过来吗?”
“可是,看着多造孽的!”
“背时!那贱货以前不是多嚣张的嘛?这是报应!”
卫佳皇心中一凛:纪录片?
“可是,她万一不骑擦跪怎么办?”
“不会的,贱货屋头困难,连公交车都赶不起,那么远还骑擦跪,就是因为不要钱——哈哈,贱货去扫了!”
“快!跟上!”
镜头一直找的是眼镜少女,其他女孩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车锁自动弹开的音乐中,眼镜少女坐上坐垫,还没骑走,便即色变,尖叫一声,仿佛屁股着火,就要从座位上跳下来,然而屁股还死死地贴着那坐垫,哪里下得来?
便见三五少女乱入,嘻嘻哈哈地在眼镜女的惨呼声中,把她连人带车地推倒在地。
“哈哈哈,瞧这贱货的骚~屁股!”
“臭死了,贱货你是不是拉屎啦?”
“诶哟,淡黄的液体,染到了擦跪上,你这是破坏公物耶!”
“走走走!去洗车!”
已经披头散发的眼镜少女眼镜掉地上,镜片被刻意踩碎,近乎失明的她屁股吊着单车,急得趴在地双手乱摸,摸到了碎裂的镜片,登时割破了多根手指。
然而这不算完,哀嚎又讨饶,乱入的少女组合还是执意要洗车,人车又不分家,所以一齐推入河里。
卫佳皇确定直到入水那刻一人一车还通过臀部紧紧粘连在一起,忖道:用了什么歹毒粘胶么?这个世界的19中高中女生这么坏?
转念一想:坏不坏我有什么发言权?当年不是因为洪宇岚,和读和尚中学有什么分别?好像我对旧世界的女生就很了解似的。
扒了摸和朴鹫越看越糊涂:直播足球比赛,中间放这个反映学校霸凌的短片是要做什么?偏偏又是19中,难道真的要和白筑联系上?白筑,校园霸凌,这之间你要怎么联?
卫佳皇知道那小河两侧不深,水流也不急,除了脏以外,没有特别害人的点。
朴鹫则有点意外:“摘了眼镜很好看啊。”
扒了摸心道:实锤了,就是坏在这张脸上!
两人不自禁都有些入戏,忘了初衷。
突然旁白起:“我叫路舒,是福都19中一个普通平凡的高二学生——”
扒了摸和朴鹫都想说光你的颜值就和普通平凡没有一点关系。
“我是一个没出息的人。我知道他们都很讨厌我。”
画面切到教室里,台上的老师说:“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我理解大家临时抱佛脚的想法,但是你们千万要注意不要受伤了。”
卫佳皇觉得这话很古怪:期中考试和注意不要受伤什么关系。
一只纤手怯怯地举起来。
老师用嫌恶的神情看着路舒:“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路舒这回还是戴着那老气眼镜,整个人吓得直哆嗦,头就再也不敢抬起来,缩成一团结结巴巴道:“老......老师!请......请问这次还是不考那.....那......六......六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