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需要做到那种程度,你们只能去做,不能有一点怀疑。因为你们只有赢这一条路。”
少年卫佳皇很是担心:“这样不但内在,外在也一定对我们深恶痛绝,内外一致,我们还能够保全么?”
岑大爷冷笑:“杞人忧天!动作到家了,场外谁能看明白?”
卫佳皇考虑得更多:“场外看不明白裁判能看清楚,场上的倒下和咋呼是实在的,还是内外统一啊?”
“足球比赛你永远是和对手踢。你的动作是一定有回报的,只要你们完成的足够好,对方的回馈只会更加猛烈且直白,理智对于被攻击到位的人是不存在的。在这场战斗中,保全自己的人身安全才是头等大事。即使被罚下也不用害怕,竞技比赛最大的魅力在于你永远不知道对手的下限在哪——所以永远也不要放弃希望,每当你在为自己的愚蠢懊悔的时候,也许你就会错过对手下一个更白痴的失误。裁判的尺度将会在双方的对比中落不到实处,但是真正好的裁判不会出现明显失误,至少不会出现一面倒救不回来的连环失误。”
“还有一点,是你们努力争取的方向。”
这一点是,强烈的反差是最完美的刺激。当他们习惯了你们的温顺,你们的德艺双馨,突然露出爪牙。
大家还是有些不放心:“他们真的会那么容易焦躁暴怒么?”
这一点岑大爷深信不疑:“会的。”
“为什么?”
岑大爷在笑:“因为和你们交手本来就是羞耻的。”
羞耻与否尚未可知,只是局势一度缓和。失去了彭俏杰,串联不再流畅,第一时间的纵向打不出来,后续的于水明又格格不入,殷江畔又不愿强行拆生力军的台,腹地的位置兜不住,出现了很多传接球失误,甚至直接给了19队球权。
压迫稍微也消减了,19中用余力传控压节奏,跑动也不算积极,只是原地互相有些幅度不大的交叉换位,奡贠吅?竟然有一搭没一搭抢着,周旋几度,球权尤在,这个时候对方似乎又蓄足了气力,间歇性达成本能上的共识,就见到对方突然又全力扑抢。
原地控球的伎俩显然抵挡不住,忙乱间的破坏,又陷入对方狂攻的节奏。
很快迎得一个前场直接任意球,20来米样子,在程寿射程范围内。
正要当仁不让主罚,冯勇走了过来,不知道说了什么,程寿脸上没有表情。
这个时候鄙视链最底层的于水明也凑到近前,两人眼神有个交流,都站在球前。
吕帅哨响,程寿一个箭步冲过去,球前虚晃一枪,这个时候于水明也冲了过去。
球如子弹中柱而出,宣告对方双核冰释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