櫜頫卛此时已经移驾别处,簇拥他的已经不是最高级的智囊,却是负责群英馆日常运营,“瓷器”琐碎杂务的各路负责人。
他们向总指挥表示了自己的疑问——任由伟大的母亲瞎忙活,照应马茹胧起居作为大家本分的业务,却完全不作为,这样真的好么?
“两大高官还没走,你们要怎样不冷不热的周到才能不被起疑?”
大家哑口无言。
櫜頫卛却想起一事:“谁负责对接隋昪崝和西施?”
有人举手。
櫜頫卛想了想说:“这件事着落在西施那里,你告诉他刚才的最新情况就得了,让他调整方案。”
举手的问:“我该怎么向他描述?”
“就说不巧马茹胧月事来了,蹴帝阵营一定会告知魏廿皋。在我们的立场来说,魅力方面就需要提升了。”
母爱忙活了半天,正值刚才透支体能痛打兰舵的疲累终于蔓延到全身心,强如马阿姨也抵敌不住,伏在床的边侧,不经意间睡着了。
床中间,马茹胧悠悠醒转。轻手轻脚下床,走到窗边,外面是艳阳高照。
马茹胧是刚从外面来的,知道这是骗人的,外面正是阴雨连绵。一时间悲从中来,情绪决堤般汹涌而来,登时无声啜泣。
母女连心,马阿姨就被惊醒了:“怎么了,胧儿?”
胧儿转过身来,强颜欢笑,那凄美的笑容让马阿姨心如刀割:“痴儿啊,为娘对不起你。”
马茹胧问:“您为什么突然把兰舵打那么狠?纵使在过去,他行事那般跋扈,您对我们的人也是约束为主,特别要求下面不得对他释放敌意的。”
马阿姨这时候已经经过一次完整的自省,彻底冷静下来:“除了他还能打谁?还敢打谁?”
马茹胧也呆了:是啊!我们落到现在这步田地应该怪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