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了什么?”
冉违地才不会傻不愣登为对方辩友提供实锤呢,装傻不做声。
“你知道吗?一旦成为了所有人的寄托,一旦在开头赢过,赢就成为一种义务。你就得一直赢下去。不管有没有洗脑,这一点不会改变。这就是我们本来的嘴脸。”
冉违地已经无言以对。
“我可以做炮灰,我可以做挖煤工,我可以做垫脚石,我可以去死,但是我唯独不愿做的,是蟋蟀。”
冉违地第一次在心里表示认同。
有人鼓掌。
却是弃桨而立的船家,卫佳皇也不慌张,刚才冉违地提过,这位也是自己人。
冉违地问他:“船老大有何见教?”
“不敢不敢,只是觉得卫小哥说得很有道理。”
卫佳皇却觉得这个人有那么一点点眼熟。
冉违地索性帮他介绍:“来,认识下,之前的足协副主席,东戊泉。”
卫佳皇心中一凛:竟然是他!男足旧世界改革的核心人物!
口称:“失敬,失敬!”
船老大笑道:“寸功未建,也没什么值得尊敬的地方。”
冉违地好奇道:“你是装天真呢,还是真那么憨呢?寸功未建打你嘴上说出来,满满的反讽意味啊。”
东戊泉耸肩:“哪里有那么多时间来琢磨,那个时候只想着做出成绩,早日脱离苦海。我的策略,都是一心为了取得好成绩。”
冉违地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也对,如若不然,现在关在蹴帝农场猪圈里的,怎么也得有你一份。”
卫佳皇不想再听这些细枝末节,只管冲着东戊泉嚷:“主席你且坐下喝酒!”
东戊泉满脸堆笑:“好的,敬我们的刺客大人一杯!预祝后天一切顺利,大杀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