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夜夜振振有词:“可我们的奥孔瓦孜一出手就有,立马就抬出去!石油不是也被人搞下去了吗?”
众替补听到这已经失去了热情,大夜夜不懂,他们懂,一个说:“奥孔瓦孜大人是我们当中最厉害的。”
还有一个说:“石油本来就不会保护自己,加上我们怕丢球没保护好他。”
另一个说:“就像卫指说的,奥孔瓦孜大人刚才搞翻土全的门将其实主要还是因为那人没防备。而且大人他自己也差点被辛斯特大人搞得起不来了。”
最后一个来打总结:“现在奥孔瓦孜他已经不行了。”
卫佳皇来打总结:“第一,我刚才看见第四官员和他们的人耳语,这比赛没有十分钟以上肯定完不了,绝不是你想的几分钟这么简单。第二,这个巴西小个子迟迟不攻进来,多半就是等我们先下手的。他不急着追平比分,就是要等我们去搞他好罚下去一个人。第三,伤停补时要举牌,这个您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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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夜夜点头。
卫佳皇说:“我估计伤停补时的牌子举出来,他们就会发动最后进攻了。目的不只是赢我们,还会尽可能打更多的球。”
赵夜还是不信:“十分钟你想多了吧?再说了,他这么厉害,难道就没有办法了么?人家过去那么多黑马冷门要像你这样坐以待毙,能成么?”
卫佳皇咬牙切齿在肚里道:还是有的,左脚踩右脚,诅咒他自己把自己搞残废。
郑掷亿有点看不明白:“天都土全在等什么?”
彭俏杰略感奇怪:“不是吧?同为核心你都不能理解?这不是天都土全在等,是朱宁霍在压节奏。”
郑掷亿摇头:“我意思是就算朱宁霍压节奏,比分落后,明明机会出来了为什么不下,还刻板地一一打回?”
彭俏杰冷笑道:“不然怎么办?现在就只能指望朱宁霍,他手握兵权,你要是打进了,大不了追平,然后他不出力了,你怎么玩?哈坎他们发誓是打平算他们输。可是真的打平葡萄你能对蹴帝交差么?还不用说葡萄现在的狂冲猛打,他们根本就防不住。”
郑掷亿叹道:“可朱宁霍刚才造黄牌那下太恐怖了,葡萄更守不住。”
“所以呢?”
郑掷亿苦笑:“所以现在这个操作我看不懂啊!土全这打法和黄气飞常态时布置下去的没什么区别啊,现在比分落后,搞这个,他到底想干嘛?”
彭俏杰说:“这个嘛,我倒是和你意见不同。恰好和黄气飞的布置有明显的区别。”
“什么区别?”
彭俏杰指向球场:“黄气飞回避和葡萄个体摩擦,现在开始主动单打了,而且单打的次数在不断增加。”
郑掷亿心中一凛:果真如此!那么他虽然完全能主宰一切,但又不希望站出来,既收割了胜利果实,又把光辉留给本土球员,他拿出了这么多的实力最后全为了踢成如此奴颜婢膝的场面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