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这个黄气飞就气不打一处来,就这么赤裸裸恶意伤人耗尽自己的换人次数,偏偏刘静还要赤裸裸放过。
孙大山便说:“黄头,您教育我就说的很好,反效果的事咱们别做,怎么到自己头上就忘了呢?”
黄气飞重重地哼了一声,好歹算是稳住了,赶紧去问守门员教练的意见。
此时的奥孔瓦孜血已经止住,刘静看着闭目养神的他,正式谢绝var协助调查的请命,看见黄气飞在教练席上表现中规中矩,这才拿出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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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坎见了牌,要上前交涉,刘静冷笑道:“别得便宜还卖乖。乘着人家替补还没上,换不换人你也拿个主意。”
说话间黄牌随意在奥孔瓦孜正上方晃了晃,算是对特定对象打过赏,然后并不离去,他很感兴趣这个人还能不能站起来,以及最重要的他们队长还要不要他继续打下去。
葡萄的这一名队医之前用的是喷雾,喷雾笼罩,奥孔瓦孜立刻就安详地闭上眼睛。
哈坎问:“他还能醒过来吗?”
队医停止擦拭,站起来摇了摇头:“希望不大。哈坎大人,要不,直接换了?”
刘静是清楚看到奥孔瓦孜落地一瞬的,辛思特也好,席法洋也罢,就连他自己无一不是火力全开,他对席法洋固然是有心算无心,辛思特对他也是六亲不认,真刀真枪的碰撞后,缓冲希望全部在先着地的后脑上。以刘静在旧世界的经验,最好运,严重的脑震荡都不可免。葡萄这庸医只不过对着脸面喷了半晌,无疑缘木求鱼。
主力门将就这么折损了,土全的人本来余怒难消。新的换人还没完成,有克制不住无所事事的战士就想对肇事者撂狠话,看到这般大快人心的场景,无不拍手称快。
辛思特满脸的悔恨,跪了下去。
这时候哈坎说话了,是对着队医说的:“你下去吧。”
“啊?”队医不敢相信这是哈坎大人说的话。
“下去。这样的程度都起不来,我们就此弃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