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试过。”
哈坎也奇怪了:“你什么时候试过?”
“上轮打金州万剑,他们那个黑人前锋刚起步的时候,我当时用的就是石油讲的办法,满以为能把他撞地上,结果人家就跟黑旋风一样过去,我原地晃了晃还差点倒了。”
石油怒极反笑,看着远处已经没有庆祝,吃月饼都要用牛肉馅的进球强人李碧静,不屑道:“福尧啊!你也算踢了那么久的职业足球,起码的好歹能分吧?他和金州的阿莫卡奇能比么?”
“为什么不能比,那黑人才1米8,都能把我弄成这样,可见速度有多重要。”
石油彻底放弃:“我不来了我!”
好在这回没有扔手套。
奥孔瓦孜说话了:“我觉得可以试一下。其实,上周那个黑人把你过了以后,我发现他一边带球一边回头多看了你一眼。”
福尧不解其意:“他看上我了?没用啊,大家都是职业球员,除非两情相悦。”
石油白了他一眼:“他是觉得你这么都没撞倒,算是个厉害角色,很惊讶。说到底,你把下盘稳住,那个九号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没事瞎跑什么?”
福尧被他们说的心思活络,觉得似乎多了一些信心,便看石油一眼:“你也要主动出击喔。”
石油登时脸色不好看了,想说你管我去死。
耽搁了半天,辛斯特和董埠砬来发中线球。
刘静就没把今天这场当唐朝联赛吹,心想:还以为你们就此内讧完蛋了呢。
土全的人倒也宽容,黄气飞做了周密的部署,这场就是新疆葡萄的谢幕演出,大家慢工出细活,温水煮青蛙,惨烈的在后面呢。
有人喊话:“葡萄!”
全场复读两遍:“葡萄!葡萄!”
观众倒是重新鼓舞了士气,葡萄替补席仍然萎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