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摸皱眉问道:“所以他到底是谁?”
朴鹫哂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凌上帝?”
扒了摸苦笑道:“你这门清眼镜倒是厉害得紧,当然主要还是你心机厉害,这么一点点的破绽就被你发现了。”
说完被朴鹫拉起来:“起来,又要不合群了。”
原来整个贵宾席尽皆站起,连堂堂唐朝球员苗恒都害怕成为众矢之的在那有样学样。
隔邻的主席台人人自危,虽然都坐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论是圈内还是柴据琅这样的圈外,以及朱雨罗若西汪森康这样的25仔,现在这样六神无主偏偏又没乱起来的局面最是煎熬。
扒了摸苦笑道:“嘴上该说些什么?”
朴鹫摇头:“不知道,我看他们也是嗷嗷叫,总之跟着叫就对了!”
于是这两人一个欧,一个啊,就这么附和着乱叫。
扒了摸就问:“你不说这些是徒劳的么?照样全民总动员了!滴水都可以穿石!”
“走着瞧吧!再说了你看他们这么激动,有谁能说出一个字来么?”
扒了摸更不以为然了:“不说,不代表不能。”
“身上不是还有无敌小喇叭么,你看你能不能?”
扒了摸无敌小喇叭在手,就准备喊话,想说“杀得好”,半天竟然吐不出一个字,还要用强,哇的吐出一口老血,朴鹫眼疾手快接个正着:“相信了吧?既然上帝把比赛胜负裁决一切当成铁律,你没赢怎么可能有话语权?”
福都体育中心之外,书记在前面散步,歌唱家紧随其后,忍了半晌,终究还是问了:“为什么不多待一会?这两人算是推动大局的关键人物,来都来了,不多近距离观察一下么?”
“我不走,他就一直在那装疯卖傻,最可恨还拿那什么洪宇岚来恶心我,气死我了!”
歌唱家忍住笑:“您得承认那女孩子确实了不起,以区区凡人的眼界竟然能超越封锁,看透一切,用她的死布局,打了我们个措手不及。”
书记冷哼一声:“措手不及倒也不至于。”
歌唱家不敢再进逼,忙岔开话题:“至少看看凌霹接下来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