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偷的。”
南森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说话都艰难。
“给他喝口水。”
仓尔低声说道。
很快，门被打开，一名战斗兵端着一碗水进来喂给南森。
“再……再来一碗！”
南森几乎瞬间将那碗水喝尽。
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品尝到食物的味道了，甚至连一口水都成为了一种奢望。
就像在沙漠中挣扎了无限久的囚徒，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这一口水几乎让他终于活过来看到了希望。
直到六碗水下肚，他才看着仓尔继续说道：“当初春雨夫人病危，季二爷整日魂不守舍，他白日守在医院，晚上就把自己关起来研究续命的机甲。浑浑噩噩的，他也忘了将自己那些研究收起来，我就趁机偷了他的手稿卖给姚远。”
“那暗黑工厂的那些工人？”
“检察院搜查失踪人口的那一刻，姚远感觉事情会败露，就将他们全杀了，尸体用……用储物工具带走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你有什么证据？”
“他们的研究记录，藏在一个……一个医院…”
“江田医院？”
仓尔脚步一顿，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从暗黑工厂回来的那一天，她就已经暗中让斯奎安排执行组的人监控那个江田医院了。
“你怎么知道！”
南森诧异的抬头看了仓尔一眼，见她无声的看向自己，才继续交代道：“我也是偶然间发现的，江田医院的院长是……是姚远的情妇。”
“而且……那个女人和春雨夫人一样，都普…普通人……”
这就说的通了。
仓尔眸子一暗，心中所有疑问迎然而解。
只要找到他们的研究证据，季丰自然就能洗脱罪名。
但……联合会中与姚远暗中勾结的人会是谁呢？
……
坐在监控光屏后的季云戈突然站起身，他的眼睛瞪大，眼中光芒闪烁，仿佛两团燃烧的火焰。
他紧紧地盯着屏幕，身体跟着微微颤抖，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