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朱载坖的话,讲官们也在沉思,倭寇袭扰南京,作为南京守备还有奉祀孝陵的魏国公徐鹏举惊慌失措,毫无作为,事后仅仅是被嘉靖罢去了南京守备的职务,在孝陵反省了一段时间也就罢了。这个惩罚确实是聊胜于无了。
李春芳想了想说道:“殿下,若要定国公居于班首,恐怕就要让魏国公主动退出才行。”
朱载坖苦笑道:“此事谈何容易,现在两边斗得和乌眼鸡一样,恐怕此事颇难,何况还有刘世延这个狗头军师为徐鹏举出谋划策。”
朱载坖现在对于刘世延确实是极为厌恶的,他其实就是为了操江提督之位,在南京搞风搞雨,到处搞事情,但是朱载坖还确实逮不到什么把柄修理他,他一个闲散勋臣,确实没什么可说的。
朱载坖正准备和讲官们商量一下此事,徐天赐突然上门求见,这位徐锦衣上门,到底是所为何事?
朱载坖于是和讲官们一道看看这些徐锦衣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徐天赐进来后,向朱载坖行礼后说道:“殿下,今日之事,确实令殿下难做了。”
朱载坖说道:“徐锦衣也知道此事难做?孤现在可是无计可施了。”
徐天赐说道:“殿下说笑了,殿下怎么会无计可施呢?只是殿下不愿尔。”
朱载坖闻言,没有说话,倒是要看看徐天赐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