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您不会害我，更不会伤害太虚界，但此事您必须和我说清楚。”

“封仙阁没有你我想的这么简单，现在您不说以后可能会出大问题！”

听到洛离的话清初圣君脸色异常复杂的问道：“非说不可吗？”

洛离闻言坚定道：“非说不可！”

因为他感觉清初圣君只要说出来，他就能弄清楚自己与封仙阁到底有何牵扯……。

清初圣君闻言语气颤抖的问道：“洛离，宴禾是不是已经…陨落了……。”

“你不要骗我，实话实说！”

洛离闻言看着眼前这个老人心中难受不已，他心中明明都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抱着一丝丝侥幸。

他已经突破合体大圆满，但整个人的精神面貌看起来却更加的苍老，这本来就很不对劲……。

“是！”

“果然如此…。”

“果断如此……！”

“他这种人就不该修炼，是我害了他……。”

“哪怕我把他教的自私一些，坏一些，狠一些！这样他至少可以活的痛快一些……。”

听着清初圣君的喃喃自语，洛离悲从中来，心中悲意翻涌，让他一时间感觉有些呼吸困难……。

他一个大乘神君会呼吸困难……。

可悲的是一个一生善以待人，心系苍生的老人在古稀之年幡然醒悟，人应该自私一点，应该坏一点，如此才能活的更好……。

他后悔自己把徒弟教的太善良了……。

他还记得宴禾临死前跟他说的话，他觉得自己是对的，而他才错了……。

他明知道如此，但还是没有过自己那一关，或者说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洛离，我可以告诉你，我也早就想和你说了，不然我怕我没有时间了……。”

“清叔，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这些年修为虽然飞速增长，但…我感觉自己没有自己的道，我就像是一具尸体……。”

“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洛离闻言瞬间改变了主意，他从清初圣君的话中猜到了一些不好的事，他有些不敢让他说了……。

“清叔，我不听了，你也别说了！”

“不！这一战我必死无疑，再不说就真的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