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宇文芷见着就调侃道:“五弟这洞房花烛夜值千金快进去呀,傻愣在这干嘛呢?再说这五弟媳长得如嫦娥姐姐,换是我……呵呵,就等不急了。”
老大宇文镜看不下去四弟宇文芷浪荡,用力敲了宇文芷的头严肃的训道:“四弟别没个正经的,今天是五弟的大喜日子,怎能当着五弟面说些龌龊的话。”
“龌龊?大哥,我是跟五弟开个男人间的玩笑,是给不懂风情的五弟开个窍。”
“别为自己辩解,错了就是错了……”
老三宇文芷最烦老大宇镜没完没了的训人。“我说大哥怎么比爹还要唠嗑,我错了,我现在走就是了!”说完宇文芷果然挥挥手离开。
“五弟别傻愣着,快进去揭新娘子的头盖就行了。”老大宇文镜道。
在一旁看戏的老二宇文砚不禁摇头笑了笑,道:“大哥,什么进去就揭新娘子头盖就行了,莫非大哥当初与大嫂洞房花烛夜就是这样?”
“是呀,不然呢?”老大宇文镜问道。
啊呵呵!
老二砚不由叹笑,道:“这就是大哥的夫妻之道,怪不得大哥和大嫂结婚十年,今至还没孩儿?”
“嘿……老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大宇文镜有些不悦了。
老二宇文砚拍了两下老大宇文镜的肩膀,笑着道:“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大哥的夫妻之道有什么不妥。”
老大宇镜蔑视一眼老二宇文砚,冷哼一声道:“二弟,你一个未婚的人,凭什么说大哥的夫妻之道是错的?”
我……?老二宇文砚这下无语了,在五兄弟里只剩自己未娶妻。
宇文老将军五个儿子,最让他不解又操心的就是这个老二—宇文砚。老三,老四都娶妻生儿了,老四更厉害都娶了八房了,现在连老五也娶妻了,这老二宇文砚还光棍着。更捣笑的是老三的儿子,过两年就成年了,也该娶妻了,这个宇文砚也不着急。
人人都郁闷不解这个老二宇文砚,论才、论貌都不差,身边的红颜知己又甚多,他就是不娶妻,眼看着侄子都快要高过自己了,他也不觉得丢人。
“大哥话都到这份上了,看来我也该撤了。”随着宇文砚也拍了宇文炎的肩膀道:“五弟,洞房花烛夜值千金别,千万浪费了!”宇文砚在说这句话时,还给宇文炎使了眼色,宇文炎就是不开窍的傻愣。话完宇文砚摇着扇子也离开了,只剩宇文镜和宇文炎俩大眼睁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