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些证据,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们都可以对你提起诉讼,不管你身在何处!”邵英杰面无表情说道,“你想要去进行全球旅行,恐怕是不行了,国外不该是你呆的地方,国内的监狱才是你的归属!”
戴惠安的腿软了,如果不是邵英杰扣着他的手腕,他现在已经直接瘫软在地上了。
“我已经估算过了,单单这些东西,就可以让你在里面呆上十几年了,而且,我可以保证,不管你请的是金牌讼师还是国际大状,就算你请了一整栋律师楼过来,都是没有用的!”
“三年五年,或许咬咬牙就过去了,可如果是十五年甚至是二十年,就算每年给你上千万的安家费又如何?你又享受不到,戴先生,你不年轻了啊,现在五十多了,在里面呆二十年,就是七十多岁!”
“七十多岁可比现在的臧股长年纪还要大,你就算出来有钱,那有能怎么样,你能享受几天?”
“再说了,在臧股长没有成事之前,我肯定会一直盯着你的,你不可能有机会暗地活动!”
“有我在,恐怕臧股长的事儿是成不了的,就算是成了,你觉得他会费尽心思去捞你出来吗?”
“说不准,人家一早就把你给忘了,毕竟‘不小心’忘了你的话,可以省下一大笔钱!”
“当然,我不排除臧股长是个重情重义重信的人,还能够活到九十多岁,能够在岗位上奋斗到那么老!”
“我觉得你可以大胆猜测一下,如果你需要做十几二十分钟的牢,你的老婆会不会等你?”
“他会不会拿钱你的钱改嫁?会不会让其他男人用你的钱来挥霍?”
“还有,你要是坐牢了,你的儿女前途恐怕就毁了,现在用人单位的政审多严格,你是知道的!”
“戴先生,好好想想吧!”江辰说到最后,深深地看了戴惠安一眼。
江辰每说一句话,戴惠安的脸色就是一变,变得越来越苍白,他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
戴惠安相信,江辰说的这些,每一件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不管哪一件,都是他无法接受的。
江辰的每一句话,都正中戴惠安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