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语气有些莫名，还有些模棱两可，但是却让褚公台心头一颤。

“难道，江辰是想要认输了？”褚公台微微眯着双眼，心中暗自思量。

江辰的能力不错，形象也很好，如果是从一开始就在荆楚传媒公司一步步升上来的，或许褚公台会对他相当欣赏，培养他当接班人也说不定，可惜的是，江辰只是个外来者，而且一来就是副总经理，他们天生就不对付。

“你的意思是……”褚公台心中一动，小声地问道。

“你想的没错！”江辰笑着说道，“更何况，这份文件签不签，对我的处境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帮助，不是吗？”

褚公台犹豫片刻，从江辰手中拿过文件，扫了一眼之后，直接签下了自己的姓名，江辰一脸笑意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惋惜。

江辰没有骗褚公台，这确实江辰跟他最后一次的合作，总有人要离开公司，荆楚传媒已经容不下他们两个并存了，只不过褚公台误会了而已……

离开公司的人，并不一定是江辰！

之所以让褚公台签名，也算是有始有终，这调岗制度，也算是不小的成绩，可以让褚公台的履历变得更加漂亮！

“叮！”江辰的口袋里，传来了短信提醒声，不需要看短信，他知道这件事情，柳飘飘已经办妥了。

褚公台发现，江辰接过签了名的调岗文件之后，整个人都变了，不管是表情还是气势，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褚公台开始感觉到阵阵不安，莫名其妙的有一股心慌的感觉。

“江辰，你是不是想要反悔？”褚公台压低声音问道。

“我答应过的事情，从不反悔！”江辰笑脸盈盈地说道，“但是，我答应了什么？”

这句话说完，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的脸上只剩下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