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向罗刹女询问：

“不知姑娘，可有什么治理妙法，能让这些胡民不再杀人越货？”

罗刹女从地上爬起，抖了抖尘灰：

“若想他们行善事，须得有善心才行。早年我从北俱芦洲出逃，是先去了西牛贺洲，彼时从北俱芦洲出逃的妖魔，都入佛门寻求庇护，我也曾做过比丘尼。他们佛教以因果论劝人行善，在这倒也未尝不可。”

老子不禁好奇：

“何谓因果论？”

罗刹女可不想被这些胡人听到，于是便请老子到僻静处，方才开口：

“因果论乃佛门拉拢人族信徒之法门，言说今生过得痛苦，乃是前世犯下滔天罪孽所致。若想下辈子享福，今生便需吃苦行善，不得骄奢作恶。”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方法，那就请姑娘以佛之名，劝这一众胡人向善。”

罗刹女笑道：

“我在此横行作恶多年，他们岂肯轻易信服。倒不如与他们说，您用佛法将我感化，然后携寨主之众前往都城之中，与那城主宣讲小乘佛法。若是城主信服，何愁胡人不崇佛行善？”

“如此甚好！只是不知……何谓小乘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