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唱完了!”
林白紧接着就问了。
“唱完什么戏啊?”
烧饼挠了挠头,抓耳挠腮,左顾右盼,想半天就是不回话。
“嗯……哎?”
“说到嘴边就忘了……哎呀,年头太多了,我都想不起来了我。”
林白当下就眉头一皱,烧饼每说一句话,就立马在后边拆台。
“这不就前年的事儿吗?”
见糊弄不过去了,烧饼清了清嗓子。
“什么……什么套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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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都没听清烧饼在讲些什么。
“什么?”
烧饼开口。
“就是戏的名字嘛,什么套来的?”
听不明白烧饼在说什么了,林白摇摇头。
“几个字儿的?”
烧饼开口。
“就三字儿的。”
林白呵呵笑了一声。
“那您好好想想吧这个。”
桌子外面的烧饼抓耳挠腮,就跟身上被什么东西刺挠得浑身难受一样,一直不停的蠕动。
“不是……就那个……出去偷人家马那个……”
“连环套!连环套!”
看烧饼最后终于想起来了,林白指着烧饼一笑。
“嘿,想起来了。”
烧饼脸上带着乐呵的表情。
“我的!对,就是我的连环套,我就来这个!”
看烧饼这么兴奋,林白一把把烧饼拦住。
“等会把你,不是,连环套你来谁啊你?”
显然林白提出的问题烧饼又没办法回答了,当下那表情就是一变,开始岔开话题。
“啊?你说说这人……嘿!”
“都坐满了,来的全都是人那!我很欣慰啊!”
“我很痛快!”
林白笑着摇摇头。
“是,我知道,全国各地都来了嘛。”
“就是连环套里边,您演谁呀?”
说着说着,烧饼又背过身体去了,压根就不看林白。
“那张建国……把我乐呵得呀……”
林白扒拉烧饼。
“哎哎!别岔开话题啊。”
“我没问张建国,连环套里,你去演谁?”
烧饼张口就是胡说八道。
“逗……逗二根?”
这名字一听就是烧饼临时胡乱取的,林白调侃。
“逗二根?你逗三尾儿不逗啊?”